林曉想大機率應該是死了,如果活著,肯定會報道的。
回到站裡,林曉跟方一鳴交流了這件事,方一鳴其實也早知道了,不過沒空想。
林曉既然提了,他就說了一點自己的意見:“我知道你的潛臺詞,人和人不平等嗎。本來也不可能平等。我看這事起碼不壞,意識置換現在已經是很常見,也很重要的社會現象了,這麼重要的現象我們在法律和道德上還沒有辦法正視它,其實是我們自己一直在掩耳盜鈴。疫情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這是一個事實,意識置換的法律問題遲早也要提上日程,這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比起這個,我這裡有個新的創收的點子,你聽聽。”
“創收?我記得我們現在錢還有不少啊。”上級對他們是有撥款的,而且力度不小。即使他們在全國這麼到處租房子買車,四處花錢,但依然沒花出去多少。
方一鳴之前可從來沒提過創收的事,很多隊員甚至提出把他們工資捐一部分出來支援隊裡搞站點建設,也被方一鳴否決了。
“是有不少,但我們這才不是剛開始麼,難道還能一直靠撥款維持嗎?萬一以後有點事斷了呢?人家救助站能開發各種盈利專案,我們怎麼就不能想想辦法。”
林曉開玩笑道:“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請幾個專業的精神科大夫了。”
方一鳴卻顯然是已經有了方案:“你聽過人格擔保嗎?”
林曉:“當然聽說過,我以人格擔保!好了,不開玩笑,聽說過,之前不是很多人去公安局開人格公證麼,要證明自己的身份,但公安局沒這個業務。後來索性就找第三方來擔保,花一筆錢,要是最後發現身份是假的,就賠錢。”
方一鳴:“最近我瞭解了一下這一行,油水真的不錯,而且跟我們現在的業務也重疊。我們每次招人進來,不是都要做置換溯源麼?其實這就是最好的風險保證啊。”
林曉:“這些……不屬於保密資訊嗎?起碼也算是隱私吧。”
方一鳴:“我專門去安全部相關部門問過,不屬於,暫時這些資訊被認為是緩解社會恐慌,可以適當商業化和公開的公共資訊。”
林曉:“你什麼時候認識安全部的領導了?”
方一鳴:“就是網上問的……當然,走的是內部渠道,嚴教授幫我介紹的關係。但對方根本不知道我們幹嘛的,我只說自己準備做人格擔保這方面的生意。”
林曉:“那可以先試試,反正我們大多數隊員其實都沒事可幹,可誰會花錢來我們這做擔保呢。”
方一鳴:“你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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