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的邏輯雖然有點怪,但設身處地去想,卻覺得很切實。
“按理來說,如今嫡長子喪故,他作為晉國公府唯一的庶子理應在這個時候好好表現一把,爭取一舉博得晉公的肯定才是,他倒好……”江浪雖也知道西陵長公主死的不明不白,晉起心中對晉家一直有著隔閡,更清楚晉家與晉起之間的相互算計,但在這個關頭,他仍然不贊同晉起這麼做。
長公主去世的真相固然要弄清楚,可表面上的功夫也不能一點兒都不做吧?
再怎麼著,還姓晉呢。
見江櫻沒說話,江浪的面色又鬆緩了一些,笑著道:“怪不得義父說他是頭倔驢。罷了,不管他了,他既然胸有成竹,想來必是有萬全的打算,咱們就不跟著操心了。”
江櫻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忽然聽得一直沉默著的冬珠突兀地尖叫了一聲。
“啊!”
兄妹二人被她嚇了個夠嗆。
“你這是做什麼?”江浪哭笑不得地看向她。
“我想起來了!”冬珠顯得有些興奮,似是終於攻克了一道縈繞在心頭多日的難題。
“想起什麼來了?”被她方才那麼一遭嚇,江櫻尚且有些‘驚魂不定’地看著她。
“我想起太后娘娘究竟是長得像誰了!”
江浪一聽也重新來了興趣,忙問道:“何人?”
“長公主啊!”冬珠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莫名的驚喜。
“長公主……?”江浪怔了一下。
西陵國的長公主,那不是晉大哥的母親嗎?
太后娘娘長得像晉大哥的母親?
滿腦子裝滿了她的晉大哥的江櫻,注意的重點儼然是與冬珠和江浪來的不同。
“是啊!祖閣中有她的畫像,每逢去祭拜祖先,都能見著她的畫像,怪不得覺得眼熟,卻又總也想不起究竟是哪裡眼熟呢!”冬珠恍然道:“我說怎麼總覺得與她透著股親切呢,原來是像了我姑母的模樣——”
西陵皇室族人,死後都會將其畫像懸掛與祖閣之中,而在雲莎決定嫁給晉家那位名揚天下的儲公子之時,便已經被西陵皇室視作已故之人了。
只是那張畫像,尚且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模樣。
所以冬珠與江浪縱然覺得似曾相似,卻也一時無法將兩者聯絡到一起。
“面相確有些相似之處。”江浪心頭的迷霧也終於散開,笑了道:“只不過氣質還是大為不同的,你我雖未見過長公主真人,但看其畫像,確也是個巾幗女子。”
至於那位僅有一面之緣的太后娘娘,留給他的印象則是極為沉靜且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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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看到冬珠想起來的那一刻,是不是想說:踏馬的終於有人想起來了233
&n、書友160108010120215、熱戀^^,謝謝可愛的你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