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負責美術方面工作的島村卻突然告病,表示想要請假三天。
英梨梨也沒多想,很乾脆地就同意了,畢竟三天的時間也不算很久,不會積壓太多工作,只要後面稍微緊一緊就能趕得上。
她一邊照常工作,一邊等著島村回來。
第一天,島村告訴她自己去看了醫生,說是得了感冒需要休息。
第二天,沒有訊息。
第三天,沒有訊息。
然後是第四天和第五天,島村既沒有回來上班也沒有傳來訊息。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英梨梨給他打了通電話,想要問問看具體的情況,結果那邊竟然直接關機了!
她搞不懂是哪裡出了問題,只能先將工作安排給相樂真由和其他兩名畫師,不然就趕不上進度了。
然而那兩名畫師也不知道是狀態不好還是太過緊張,交回來的美術資源質量都不太行,基本沒一個能用的。
這導致她和相樂真由不得不騰出手來,協助那兩個人進行返工,最後連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也一併耽擱了。
眼瞅著工作越堆越多,島村又遲遲沒有訊息,英梨梨終於忍不住急了,跑來找加藤悠介求助。
聽到島村已經連續失聯了好幾天,加藤悠介也沒多說,直接找來松本淳詢問情況。
結果松本淳也是一副被矇在鼓裡的樣子,表示自己也沒收到過島村的聯絡,不曉得發生了什麼情況。
然而就在加藤悠介打算報警時,他又換了一副態度,有意無意地想要阻攔。
加藤悠介立馬察覺到其中的端倪,不禁臉色一沉,一字一句地問:“Richard,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島村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松本淳模稜兩可地說:
“哦,他前兩天給我發了封郵件,說是覺得東京的空氣不太好,打算回鄉下的老家療養幾天,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吧。”
加藤悠介深深看他一眼,直接將小佳乃叫了進來,吩咐後者停掉島村的通行證並準備辭退手續。
松本淳赫然一驚,沒想到他脾氣竟然如此暴烈,下意識地就想開口求情,然而加藤悠介卻先一步開口——
“怎麼?Richard你對我的處理有什麼不滿嗎?”
松本淳敏感地察覺到他語氣裡蘊藏的危險,硬是將到嘴邊的話重新咽回嗓子,擠出笑臉回了聲沒有。
加藤悠介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嗓音冰冷得彷彿連室內的溫度都低了幾度。
“Richard,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的人裡下次再有誰給我整這種么蛾子,那就所有人一律滾蛋。OK?”
任憑松本淳的城府再深,聽到這嚴厲的警告也不禁臉色一僵,沉默好久以後才緩緩點頭。
“……OK,老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