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電子檔？”
“我要是有還用問你？她人出去了，手機剛剛關機，你快幫我找找。”
但凡在這列印過的檔案，電腦上都有儲存，工作人員一般一天清理一次，想找回來不難。
沒一會白瀟瀟就拿到楊蕊列印過的版權證明，看到作者那一欄，瞳孔猛縮。
剛回寢室的楊蕊接到白瀟瀟電話，那邊吐出兩個字，她馬上轉身下樓。
還是休閒吧，還是那個位置，白瀟瀟得意道：“楊同學，聊正事前，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的錢還我。”
“你想說什麼？”桌下，楊蕊小手捏緊，最擔心的事還十分發生了。
白瀟瀟把列印件放在桌上：“這歌寫得好啊，往後餘生，風雪是你，平淡是你，嘖嘖嘖，沒想到大明星林尋也有喜歡的人。”
“這要是被媒體報道，他的那些女粉絲不知道多傷心。”
楊蕊面色不變：“神經病吧，寫首情歌就有喜歡的人，那寫向天再借五百年是不是要先當皇上。”
白瀟瀟呵呵一笑：“是啊，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你一聽到名字就衝下來了，不是有鬼是什麼。”
“當紅小生包養女大學生，這標題，想想就刺激。”
“你血口噴人！”楊蕊氣得發抖：“我們是高中同學。”
“哦，高中就開始了啊。”白瀟瀟更得意：“啥都別說了，把錢還我吧。”
衛生紙包裹的錢原封不動放在桌上，白瀟瀟收起，慢悠悠道：“跟林大明星說一聲，這歌不錯，問他能不能割愛。”
本來還想花錢買，誰知道峰迴路轉，錢不用花，搞不好還能賺一筆。
林尋和楊蕊不管是金錢交易還是正常男女朋友，一旦被媒體曝光多多少少會影響人氣。
運氣不好還會面臨代言賠償。
楊蕊不動，白瀟瀟催促：“你要是不好問可以把電話給我，我來說。”
魔都一家餐廳，姜寧請林尋吃飯，吃到一半林尋接電話，聽到楊蕊像犯錯小孩的語氣，細問才知道是歌的事。
“小事，她願意曝光就讓她曝光，我無所謂，你也別傷心了。”
“明星也是人，誰規定不能有女朋友，反正早晚都要曝光，現在曝光還比較好收場。”
“放心吧，對我沒影響，我是實力派，不走流量路子，她要歌？做夢，要是實力允許的話，你可以指著她鼻子大罵一頓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