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人框我，我不吃這一套。”白瀟瀟臉上寫滿不相信，心裡抱有一絲幻想。
“學姐，這就沒意思了。”
“除非你拿版權證明給我看。”
“呵呵。”楊蕊冷笑：“我要是拿出版權證明，那你就不是道歉這麼簡單。”
“我就要看版權證明，如果你拿得出來我馬上開直播道歉，這六萬快算賠罪。”
楊蕊沉默……
她最不想的就是把林尋牽扯進來，但是不拿出版權證明，白瀟瀟是不會罷休的。
“你等著。”一陣糾結，楊蕊點頭。
走出休閒吧，楊蕊打電話給林尋，向他要了往後餘生版權註冊證明，沒幾分鐘收到電子版。
學校有列印室，離著不遠，楊蕊列印了一份，回來後拍在白瀟瀟面前。
掃了一眼，白瀟瀟臉色蒼白，一言不發起身離開。
“你贏了，晚上直播的時候我會道歉，以後也不會再唱。”
錢沒賺多少，倒貼好幾萬，白瀟瀟掐死陳麗的心都有了，好死不死轉發什麼歌曲。
走在校園裡，白瀟瀟越想越生氣，突然想到什麼，腳步一頓。
“作者那一欄她為什麼要用筆塗抹？”
楊蕊拿給她看的紙上，作者名字是黑色水性筆塗抹過的，剛剛她沒多想，現在回過神覺得不對勁。
詞曲版權都在，也有音樂著作權協會印章，又不是見不得人，楊蕊為什麼要塗抹。
“怕我看見？為什麼怕我看見？還是說這個名字見不得人？”
轉身，白瀟瀟跑去列印室。
“同學你好，我們學生會有個學妹十分鐘前在這列印版權證明，現在還差一份，你能幫忙再列印一份嗎？”
列印室是學校為了方便學生開的，一張紙一毛錢，工作人員也是學校打兼職的學生。
白瀟瀟是學生會幹部，沒少往這邊跑，對工作人員很熟悉。
“是那個短髮，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嗎？”
“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