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他來搶孩子呢?”
“他敢!”楊瑞雙眸閃過寒光,“孩子滿月後,便上我楊家的戶籍,我看他拿什麼搶。”
許真真一拍大腿,“對哦,我怎麼沒想到。”
頓時心裡舒暢了,又聽楊瑞問“疼嗎”,她不明所以,“什麼疼?”
“你的手。”
“我的手?不疼啊。”
“那大腿呢?”
“大腿……”許真真只覺得他問得沒頭沒腦的,低頭一看,好傢伙,原來自己拍的是他的大腿。
乾笑了兩聲,“你如今也是修行的人了,這麼小氣做什麼?我這一巴掌不過是隔靴搔癢。”
“我只是擔心你手疼。”他又拿起了書本,“孩子的事,你少操點心,安心養好身子就好。”
“我身子好著呢。”許真真嘀咕一聲,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你說咱們的身體是不是老化了啊?”
“嗯?”他放下書。
她面上浮現兩朵紅雲,神色有幾分扭捏,“咱們從未做過防護措施,可我這肚子卻一直沒動靜……有些不尋常。”
他看著她,一臉認真,“問題或許出在你身上。”
許真真手指著自己,“我?不可能。要出問題也是出在你身上。”
這是質疑他的能力?
楊瑞黑了臉,“在你身上。”
許真真懟回去,“你身上!”
“真真,你聽我說……”
“我不聽不聽,王八唸經!”許真真捂住耳朵。
楊瑞耐著性子說,“你一到生理期便肚子疼,定是宮內有病灶……”
許真真氣呼呼,“你才有病灶,你全身都有病灶。”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懷不上孩子都將責任推到妻子身上,實在可惡!
她都吃過那麼多靈泉水和荷葉水,早夠她起死回生千百回了,還有什麼病治不好?
楊瑞眼底壓抑著一絲煩躁,“真真,你能不能講理一點?我已能修行,身體素質比尋常人要強百倍,身體怎會有毛病?”
許真真重重推了他一把,“你特麼的,誰不講理了?你沒毛病,難不成我有?”
他不說話,一雙眼眸定定地將她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