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許真真捂嘴偷笑,這對老夫妻,太好玩了。
她很想知道,為何小老太慾求不滿咬他,那她自己嘴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衝小老太的背影喊,“大娘,去洗個臉回來,咱就在飯桌上把事情說了,啊?不然我可要和相公外出了哦。”
薛氏腳步一轉,又走了回來,若無其事的繼續吃。
許真真:“……”
這小老太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啊,這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的強!
她把碗裡的粥吃完,開門見山的道,“大爺,這裡又沒有外人,咱就接著說說那令牌的來歷唄。”
老爺子呼嚕嚕的喝著粥,擦了擦嘴巴,說,“這有何好說的?那玩意兒說是免死金牌,是當今聖上御賜之物,可不能融來換銀子使,沒有什麼用。
是可以在關鍵時刻保自己一命,可昨日你也看到了,窮鄉僻壤裡誰認這東西?沒見識的刁民愚婦,還以老夫偽造聖物為由,要對老夫敲詐勒索一把哩。”
他一面說一面瞟著許真真,那眼神,相當幽怨。
許真真也是尷尬,心說我不謹慎能行麼?誰知你個邋里邋遢的老頭子,還真有御賜之物啊,若是你偽造的,我全家豈不是受你牽連?
也沒管他,問下一個問題。
“老爺子,你是對國家做了什麼傑出貢獻麼,聖上賜你免死金牌?”
溫老爺子忽然沉默了。
好一陣,他一臉嚴肅的反問她,“我夫妻二人膝下空虛,如同浮萍般在外頭漂流,晚景甚是淒涼,若我認你做女兒,長期入住你家,你願意麼?”
你夫妻二人環遊世界,淒涼個屁!
糟老頭子跟我打悲情牌,狡猾得很!
一早有心理準備的許真真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看向楊瑞。
楊瑞微微蹙眉,“老爺子,您二位想長期住便住吧,新房子建好後,大把的地方。只是相認女兒這事兒就不用了,我家人口眾多,牽扯進來是個麻煩。”
溫老爺子沒想到自己把底牌掀出來,還是遭到了拒絕,一時下不了臺,便有些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