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溫老爺子就有些慘了。
一張飽經風霜的臉,手撐腰,走路一瘸一拐的,嘴角有傷,看起來又老邁了些。
老婆子精神倒還好,身材風韻猶存,就是唇上有傷,她不好意思讓人看到,遮遮掩掩的。
飯桌上。
劉福發早就吃完,與張老爹下地幹活去了,盼娣與如男也去了私塾,只有大的幾個閨女和李守業在。
看到這兩對組合,孩子們表情不一。
楊如珠夫妻疑惑,楊如煙與如寶暗自臉紅好笑,招娣笑著同長輩們打招呼。
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說了也不懂。
老爺子瞧見大家都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捂著被咬傷的嘴,先聲奪人地衝許真真道,“丫頭,昨晚同你說好了有要事相談,結果等你到月上中天也不見人影,一會兒去堂屋好好說,可不許再放鴿子了。”
許真真看著他眼底的一團烏青,笑了笑,“老爺子,我覺得你待會兒需要睡個回籠覺,要麼去泡些紅棗枸杞。”
溫老爺子一愣,隨之大手一揮,“無妨。老夫是老當益壯,頂得住!”
許真真差點笑得一口粥噴出來。
這老爺子也不嫌臊,大大方方就承認了,可比那些古板守舊的老人有意思多了。
薛氏掐了一把老爺子,又羞又惱,“都一把老骨頭了,還當著孩子的面胡咧咧,是不是要我拿針縫上你的嘴巴才好?”
老爺子吶吶說著什麼,可憐巴巴的。
許真真指了指她的嘴角,“二老這是怎麼了,嘴角都受傷了?”
薛氏不自在地笑了笑,“昨晚上一起摔傷了。”
老爺子嘀咕,“難道不是意猶未盡,求之不得,因而心裡生恨……”
“啪!”薛氏摔下筷子,一把揪住了他耳朵,“你個死老頭子你還說,你還有臉說……我呸!”
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薛氏羞惱地離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