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哭笑不得,“我以為你是村裡的。想著你與我丈夫同宗同族,那多尷尬啊。”
她還有一句沒說出口:最怕的是毀了那一份美好。
“所以,許多誤會便是這樣形成的。”楊瑞給她喂粥,“我也氣你不讓我摘面具,才沒對你言明身份。
不過,倒是利用空間之便,在外頭做了不少事情。原想再過些時候回來,哪想你生了病。”
許真真冷哼,“你要再不回,我人就沒了。”
楊瑞雙眸緊緊盯著她,“我在空間裡看到被焚燒過痕跡,以及還未燒化的人骨,發生了何事?你生病可是與此事有關?”
許真真面色微白,點了點頭。
朝外邊看了一眼,招手要他靠近,在他耳邊小聲地將自己被騙到山谷、又將七個黑衣人擊斃的經過。
“那些人躲在花叢裡,我都嚇死了,渾身都在抖。可是為了活命,我又出奇的冷靜,一槍又一槍的射出去,有兩個人都被我射成了馬蜂窩。好在有空間,不然我真死得不能再死了。”
許真真心有餘悸,身軀微微發顫。
楊瑞坐在床邊,將她摟在懷裡,“不怕,我在。”
雙眸裡凶煞之氣沖天。
一個弱女子面對七個歹人,若是尋常婦人,膽都嚇破了吧!那齊月華竟敢如此傷她,他要讓她付出沉重代價!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做得很好,很勇敢。”
偎依著他,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許真真心裡安定了些。
“有一點我不明白,楊成壽一家為何突然回來?難道僅僅為了對付我?”
楊瑞眼眸如深潭,“因為,正是他們買通了我合夥人,讓我在他鄉遇害。得知我未死,怕我清算,便連夜逃離。”
許真真面露憎恨之色,“果然是這幾個渣滓!”停頓了下,又道,“為何他們沒有逃往他鄉,反而回村?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一來見我神志不清,斷定我不回來;第二,他們對你出手,倘若我真的迴歸,也會被刺激得再次發瘋;第三,最重要的一點,”楊瑞雙眼越發冰冷,“他們要拿回屬於他們的東西。”
許真真驚愕,“是什麼東西?在村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