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看著她,“你確定你能起來?”
許真真試了試,果然不行。
腦袋很暈,身上虛軟無力,手腳都不是自己的,很難調動,估計她站都站不穩。
“那麻煩你給我打水,我手捧著口盅,我保證不讓水撒出來。”
楊瑞只好又出了去。
許真真漱口洗臉後,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楊瑞端粥喂她,她也難得矯情一回,張嘴就吃。
看一眼他的俊顏喝一口粥,嗯,真香!
但是,想著他一直戴著面具隱瞞真實身份,她內心又憤憤,“你之前為何不肯與我相認?”
楊瑞道,“我被奸人所害,腦子受創,這些年都過得渾渾噩噩的,記憶不完整,剛開始都沒認出你來。”
許真真卻是不信,“你沒認出我,為何要戴面具?”
楊瑞面色有幾分不自然,“偷拿你的東西,總歸不是什麼光彩之事。況且,我日後還要科舉,因此事而留下汙點,未免得不償失。”
許真真總覺得這不是他的心裡話。
默了默,又道,“那後來你慢慢了記憶,為何沒說?”
楊瑞嘴角上揚,“我以為,你找了別的男子搭夥過日子。或者,有了心儀之人。我就想,你等了我這麼多年,吃了那麼多苦,若你真的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我應該離開。”
難怪他說什麼破鏡重圓,敢情他以為自己改嫁了。
可自己傻傻的給他出謀劃策,讓他重新追求妻子!
好丟人!
他當時心裡一定笑瘋了吧!
許真真羞窘難當,瞪他,“後來有許多機會說,你不也沒坦白?”
楊瑞嘆氣,“說實話,我也是與你去了老祖宗的洞府出來,才確定你心裡沒有其他人。之後我幾次想摘面具,都被你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