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慶後知後覺,也坐不住了,臉漲得通紅,以打掃衛生為由,跑到鋪子外頭去了。
許真真一個人在後堂有些不安,好在沒過多久,便看見楊掌櫃帶著一名男子匆匆入內。
外邊太陽快要落山,鋪子內又關了門,光線有點暗。
許真真只見這名男子身段頎長,近了才看得仔細些,不禁眼睛一亮。
他一頭黑玉般的發整齊地挽在頭頂,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露出光潔的額頭,五官俊秀,約摸二十歲的年紀,衣袂飄飄的從過道中走來,端的是風流倜儻。
穿來也好幾日了,她才第一次見到長相如此出眾的男子。
若不是礙於古代的禮教,她可能會多看幾眼。
實在太養眼了。
“許娘子,抱歉,讓你久等了。”楊掌櫃一進門就告罪,又指著他身後之人做介紹,“許娘子,這是我們少東家,姓郭。”
只是少東家麼?
不知能不能全權做主?
許真真有點失望,面上卻掩飾得很好,福了福,“見過郭公子。”
男子虛扶了下,“許娘子不必多禮,在下郭銘,若許娘子不嫌棄,日後就喊在下一聲銘弟吧,來,咱們坐下談。”
他一撩衣襬坐下,又道,“楊掌櫃已將此事簡短的說與在下聽,恐有遺漏之處,勞煩許娘子再重複一遍。”
許真真就怕楊掌櫃避重就輕,他這麼說,她是巴不得。
不過,她也是長話短說,三五句便表達了清楚。
郭銘聽完,沉吟了片刻,“說實話,許娘子的這些方子、食材、冰塊等等,在下統統都想要。”
胃口這麼大的麼?
不過,這是好事。
他胃口越大,就對自己越有利。
許真真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正要答話,卻聽他話鋒一轉,“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