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再吃一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娘為啥不會，她好笨啊！”
“……”秦姣姣覺得早晚有一天吳氏會跟她決裂。
小孩哭聲越來越大。
小丫吃著杏，突然頓了一下，哇一聲跟著哭起來。
秦姣姣看過去，質檢小丫嘴巴變成紅色，小丫噗一聲，吐了一下，嘴裡的牙齒吐在地上。
看見牙齒，秦姣姣目光變得柔和起來，摸了摸小丫的腦袋：“沒事了不哭哈，換牙齒呢，等牙齒長出來，小丫就是大孩子了。”
“打孩紙！”小丫張嘴，說出的話還漏著風。
哭的悽慘的小寶瞧見小丫淚水汪汪的，他突然不哭了，一雙大眼睛裡寫著迷茫。
突然覺得哭沒意思了。
不熟練的用筷子去夾杏子，放在嘴裡，先是用力吸溜一下，將杏子表面的糖水吞嚥下去。
隨即咬開軟糯糯的杏子，酸甜的果肉在嘴裡溢位汁水。
真好吃！
“嬸嬸，我長大了，要娶小丫當媳婦！”當不了秦姣姣的兒子，小寶學會了曲線救國，當女婿也成。
秦姣姣還沒有反應，小丫一拳頭懟過去。
“才不要，我要嫁給徐少宴，他長得好看。”
小丫不哭了，一隻手還捏著自己稚嫩的牙齒。
兇巴巴的盯著小寶。
小寶哭著朝自家跑去。
秦姣姣看一眼小丫的牙齒，是上面的門牙，讓小丫埋在土裡，並且叮囑小丫不要舔舐，日常要刷牙，保護口腔衛生。
“孃親，這雞活了，咋整？”小丫指了指草垛上窩著的雞。
秦姣姣想了想：“吃了。”省的哪日被老周氏看見，再給老太婆理由鬧騰。
拔毛，清洗，清理內臟，再把雞毛埋在土裡，秦姣姣開始燉雞。
屋子裡躺著的多多從床上爬起來慢悠悠的在院裡的走動，幾日沒出門，多多更白了。
跟在山裡野著跑的小丫一比，簡直白的發光。
小丫站在廚房門前，瞧著秦姣姣燉雞。
少一顆牙齒不影響她對肉的喜歡。
回頭看見走出來的多多，眼睛瞪大，嘴巴張開：“哥哥，你怎麼起來了？”
“嗯，起來了。”慢悠悠動作的多多瞧見碗裡放著的杏子，還發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