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果處理傷口,秦姣姣才不會去用麻醉。
解開發帶,幫助秦果的手腳,把人按在地上開始動刀。
深更半夜,淒厲的叫喊聲在山腳迴盪,秦果嘴巴沒有封住,疼痛讓他不堪忍受,嘴裡全是罵人的話。
秦姣姣聽的拳頭都硬了,處理傷口的手有些不穩,差點將秦果的屁.股切成兩半,腐肉切下來,清理好傷口,從空間裡拿出縫合線,開始一針一線的縫合。
秦果轉動腦袋看見秦姣姣拿著針線在他屁.股上縫合,臉都成了綠色的。
“艹,我x你祖宗,誰讓你在我屁股上繡花的。”秦果沒忍住。
秦姣姣不理會,誰知道秦果的祖宗是誰,反正跟她沒啥關係。
縫合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打個死結,將秦果的褲子給拉上。
“叫什麼叫,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今兒累了改天再找你練習手藝。”秦姣姣說完,扛起秦果,把人扔到老秦家。
她不想跟教兒子似的費心費力感化秦果。
人都是賤的。
等收拾秦果幾頓,他就會長記性,就會知道她惹不得,甚至對她的話言聽計從,若是再狠一些,甚至叫他一日不被她揍就會渾身不舒服。
斯哥摩爾綜合徵麼。
不管誰都會有機會患上的。
又不是幾歲的寶寶,憑什麼她要春風化雨的教導他。
秦姣姣回到自家小院,瞧著慢慢恢復的多多,嘴角勾出笑來,低頭摸了一下小孩的額頭,唯有這種懂得護著家人,懂得防備陌生人好意的孩子,才值得啊!
幾日過去。
天更熱的。
山裡杏子開始發黃。
秦姣姣瞧見小寶跟小丫揣在兜裡綠的發黃的杏子,瞬間分泌出口水來。
“孃親,你要吃嗎?”小丫拿出一顆杏子,在自己衣服上擦拭一番,遞給秦姣姣。
秦姣姣並不是很想吃。
綠色的杏子酸的要命。
對上小丫的亮晶晶的視線,到底不忍心,把微微發黃的杏子放在鹽水裡浸泡半個時辰,撈起來放在糖水裡煮,煮熟之後,杏子就帶著甜味。
煮杏子的汁水也微微發甜。
秦姣姣吃上幾顆,剩下的讓小丫跟小寶分著吃了。
掉了一顆牙齒的小寶將杏子嚥下去。
看向秦姣姣目光幽怨又帶著幾分渴求,秦姣姣有些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