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物資已經緊缺到連一套病服都擠不出來,而是墨晏的衣服裡,有著各種檢測裝置,這些裡面蘊含的資料,只有墨晏本人能夠接觸。
任何不經過更高層人員或墨晏本人監督下接觸這類物品,一律算是犯罪。
“這是個針孔攝像頭,一直藏在我的衣領裡面,你確定還要繼續說謊嗎。”
“大佬!我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是良民啊,我內心一直裝著黨,裝著人民啊!”
穆禹瞬間認慫,臉色耷拉了下來。
這有啥好狡辯的,原本準備死不承認,死無對證,遠走高飛。
現在好了,別說高飛,鐵窗淚說不定都得唱起來了。
“騙你的。”
墨晏望著穆禹無精打采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隨手把手中的黑色物體扔在地上。
“啥?”
穆禹一時沒反應的過來,目瞪口呆的望著墨晏。
“咳咳,別擺出那副樣子,去吧燈開啟。”
墨晏也有點不好意思,擺了擺手,讓穆禹收回去幾乎要垂到地上的下巴。
穆禹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心裡不斷翻湧著諸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想法,捏緊了拳頭。
然後乖乖的起身開啟了燈。
隨著橘黃色的燈光灑滿了整個房間,穆禹才看清地上只是一個黑色的紐扣,平平無奇。
好啊,想不到你個墨晏,長的眉清目秀,誰知道也是個滿嘴謊話的渣男!
穆禹在心裡憤憤不平的唾棄著這種行為,一邊狗腿的替墨晏捏起了肩,表情謙卑。
廢話,謊話被拆穿,現在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別人手裡,這個時候不低頭啥時候低頭。
唱鐵窗淚的時候嗎?
就在穆禹為了後半生的自由,忍辱負重的時候,卻沒看見墨晏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彷彿偷雞成功的狐狸一般。
“行了行了,就你這手藝還替別人捏肩?”
墨晏的語氣裡滿是嫌棄,讓穆禹只能訕笑著回到了座位,實際上在心裡已經狠狠蹂躪了墨晏一百,一千遍。
“大佬,所以………”
“沒什麼所以,你只要告訴我,事件是不是徹底解決了?”
穆禹有些不解,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