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稿子怕是寫不了。”會議桌對面,一位頭髮花白的老編輯推了推玳瑁眼鏡,沉聲道:
“沒有任何免費的法術,施法者沒有任何義務免費施法。這是所有人,最起碼,是所有施法者的共識。佈雷德小姐,你想挑戰這個共識,恐怕不容易。”
三五個編輯、記者同時點頭。施法者,這是王國最高貴的人之一,他們組成的群體,連女王也不能無視——想要寫稿子指責他們?
都不說會有多少人覺得稿子荒謬離譜,這稿子萬一鬧大了,任何一個施法者團體,都可能找他們麻煩的!
佈雷德小姐抿緊嘴唇,目光在眼鏡片後面不停閃爍。正在糾結怎麼繼續說服,主編忽然咳嗽了一聲,敲敲桌子:
“未必不可行。佈雷德小姐,你看到的那位產婦,是什麼出身?”
“是一位皇家海軍軍官的妻子。她丈夫,正在海上執行任務。”眼鏡女郎立刻回答。主編大人低頭思忖片刻,短促地笑了一聲:
“你先去寫,寫完了給我看。對了,重點落在她丈夫在為女王戰鬥,妻子在女王的醫院裡,治療者眼睜睜看她受苦上。”
“主編!”
“克雷澤先生!”
“這怎麼說服別人?”
“萬一被哪個神殿打上門來……”
幾個編輯和記者同時道。主編大人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你去找個畫師,把事情畫下來,畫面一定要有衝擊力。記得之前那幅《挾屍要價》嗎?就照那個方向畫!找最好的畫師!”
佈雷德小姐遲疑地點了點頭。主編昂首環顧一圈:
“至於有人報復——怕什麼?我們這個報社,改了多少次名字,搬了多少次家了?只要報紙賣得好,只要能吸引足夠眼球,新地址會有的,什麼都會有的!”
哼,之前有大佬點名要這方面的稿子,正愁沒有衝擊力的事實!
這位佈雷德小姐,真有靈性,應該好好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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