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話對振國公作揖行了個禮。
振國公冷冷睨著他:“你不是要看看我女兒怎麼對你不客氣的嗎?”
他說著看向梅寒裳,目光變得無比慈愛:“裳兒,你要怎麼對他不客氣,來,大膽地做,有爹為你撐腰!”
梅寒裳燦然一笑:“有爹爹在,女兒就什麼都不怕了!”
她說著從袖子裡拿出那把淬寒刀來,“鏘”的一聲拔掉了刀鞘。
三人頓時覺得有股寒氣從刀刃上發出,不覺都是一凜。
振國公更是瞪著這把淬寒刀贊:“好刀!”
梅寒裳對振國公笑笑,轉而將刀刃對著屠文才。
屠文才就算剛才還有幾分酒意,現在也已經醒了。
他後退一步,結巴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看看我對你怎麼不客氣嗎,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呀!”梅寒裳笑意盈盈地將淬寒刀的刀刃對著屠文才靠近了。
屠文才往後縮。
振國公大步往前,一把握住屠文才的肩膀,屠文才就動彈不得了。
“裳兒,你只管做,爹爹給你抓著他!”振國公聲如洪鐘道。
“謝謝爹爹!”梅寒裳笑答,將刀刃在屠文才的臉頰上拍了拍。
屠文才身體一抖。
梅寒裳依然笑著,將刀豎起來,刀尖對著屠文才的臉頰,比劃著,似乎在猶豫:“是在臉上畫個花呢,還是要個眼球呢?”
“梅大小姐,我好歹也是平威王府的二公子,你這樣,我們要去告訴皇上。”
梅寒裳和振國公好像沒聽見,竟然還對話起來,振國公建議道:“我看要個眼球比較合適,畫個花不疼,他肯定記不住的。”
兩個人說著傷害人的事情,就好像在說什麼生活瑣事一樣。
“那就聽爹爹的。”梅寒裳收回握著淬寒刀的手,作勢往屠文才的左邊眼球扎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