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鍾兄何出此言?你我二人兄弟多年,還有何不可講?”
“既然霜弟這麼說,我還是說了吧!你明日就要去攻打邪教了,可千萬小心啊!”
“放心吧,我跟邪教的接觸也頗有時日,鍾兄大可不必擔心。”
“外敵自然無畏,只是怕這內患——”
池玉霜愣了下,瞬間精神了起來:“鍾兄此話何意?”
付鍾一副思索的神情,好一會兒,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他緩緩地問道:“你可知道武秋和伊佑祺兄弟二人?”
“他們?”池玉霜想了想說道:“雖然我特別討厭此二人,可他們一個和大小姐走得很近,還是我們去邪教救出來的。另一個伊佑祺當初本要進天地盟,被我拒之門外,只是沒想到後來你又把他招了進來。聽鍾兄的意思,似有難言之隱?”
“唉!伊佑祺,這是我瞎了眼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實不相瞞,上次邪教黑無晝帶人行刺,本來伊佑祺那晚是可以殺了黑無晝的,可卻放了他。”
“不應該吧?”池玉霜不解道:“他為什麼那麼做?”
付鍾冷笑了兩聲,緩緩地說道:“因為在那晚黑無晝帶來行刺的人中,有一個就是武秋。”
“什麼?”池玉霜驚愕道:“鍾兄,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付鍾咬牙切齒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而且在前兩天,我有屬下看到有人給武秋送信,我懷疑是邪教的人。只是一直沒見武秋有什麼異動,我也沒有證據,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照此說來,我們應該立即稟明盟主。”
“不可!”付鍾阻止道:“如今我只是懷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尤其是伊佑祺現在的聲望又高,頗受盟主器重,僅憑我一己之言,恐難讓人信服。”
“那依鍾兄之言,如何是好?”
“我也只是讓霜弟你多留個心眼,防止此次出行發生什麼意外……”
二人經過一席長談,最終池玉霜離開時的表情十分凝重。
等池玉霜走後,周康才緩緩地走進了堂主屋。
“這次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周康點了點頭保證道:“堂主放心,屬下定讓伊佑祺與武秋二人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