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秋仔細揣摩了下炎鴻的話,其實他一直覺得自己還差點什麼,可就是怎麼也琢磨不透,今日炎鴻的一番話可謂讓他醍醐灌頂。
“謝啦!”武秋佯裝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可內心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佑祺,你的吟龍劍法確實威力無窮,可你身上的戾氣頗重,若想達到中階破龍境,你的力道是夠了,可你差的正好是柔勁。你天資聰慧,應該很快能領悟。我相信你的武功超越你父親,也只是時間問題。”
伊佑祺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謝盟主指點!”
“好了,你們明天就要去攻打邪教,為武林除害了,這些話就當是老夫送給你們的禮物吧,希望你們一定要凱旋而歸。”
“定不辱命!”
“我儘量吧!”
伊佑祺和武秋雖然回答不一,可二人臉上的表情十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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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地堂,堂主屋。
今日的付鍾並沒有像往日一樣躺在靠椅上,而是坐在上面,這是自從他截肢之後第一次沒有躺著。
在他的靠椅旁,放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上面擺放著一些酒菜,很明顯今天他有客人要來。
“咚咚——”
房間門被敲了兩下,接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霜弟!”付鍾急忙伸手錶示迎接。
“鍾兄,快躺下!”池玉霜趕緊扶付鍾靠在靠椅上,一臉懊悔地說道:“從你出事後,好幾次想來看你。只是幫內事務繁多,都給耽誤了,望鍾兄諒解。”
“霜弟這是哪裡話,你有這個心意就行了。”付鍾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今日請霜弟過來,是聽說明日你們就要去攻打邪教了,因此特意備上薄酒餞行,望此行可為我天地盟揚名立萬。”
“借鍾兄吉言!”
二人舉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付鐘錶情變的有些無奈:“只可惜我現在廢人一個,不能與你們共同作戰了。”
“鍾兄此言差矣!你也曾多次為天地盟建功立業,只是遭遇邪教偷襲才致此結果,你可切勿妄自菲薄。”
付鍾苦澀地笑了笑,接著突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