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沒有我好看,當然要趕緊找個媳婦佔著。您就放心吧,憑您兒子這條件還怕找不到媳婦?”
“少給我說那些沒用的,我也沒看出你比狗剩強哪了,這親你必須成。”
“可你給我說的那姑娘我都沒見過,連點感情基礎都沒有,我不能就這麼隨便給您娶個兒媳婦吧?”
韓紀嚴怒視著武秋:“感情不都是慢慢從生活中培養出來的?而且那丫頭我聽說長得漂亮還懂事,你就知足吧!更何況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你自己能隨意決定的?”
“既然那丫頭這麼好,那要不讓鐵牛或者佑祺先成親?”
“混賬!娶妻是人生大事,豈能如此隨意?再說了,你年長於鐵牛和佑祺,自然由你先成親。”說著韓紀嚴嘆了口氣,很耐心地勸道:“秋兒啊,並非義父逼你,自古以來,男大當婚,你豈能不從?雖說我不是你的生父,可自從傅老前輩將你和佑祺帶到島上,我一直把你們當作親生兒子,而你們也叫我一聲義父,那就一切聽從義父安排可好?放心吧,義父不會害你的,那家的丫頭確實不錯……”
經不住韓紀嚴的耐心長談,儘管武秋很不情願,可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後,武秋越想越覺得壓抑。
長這麼大,還沒牽過女孩的手,難道就這樣隨隨便便把自己交給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女子?
小時候立志要妻妾成群,做一個幸福的人。可現在真愛都沒找到,就被家裡逼婚,先不說會不會幸福,萬一那個女孩長得不合情理或者和自己性格不合,那以後的生活還會有希望嗎?
想想自己可是差點成為島草的,雖然後來落選,但武秋一直不服氣。而以自己這樣的條件,難道要接受義父的安排,就那樣過一輩子嗎?
更何況,自己從小就以“剷除邪教,保護天下”為己任,怎麼能如此平庸過完這一生?
看著窗外的天空,武秋陷入了深深的思想鬥爭。
好一會兒,武秋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他咬了咬牙,一臉堅定地看著遠方……
天朗氣清,陽光明媚,今天是個提親的好日子。
韓紀嚴的心情不錯,他看了眼堂屋的聘禮,這些是他昨天和夫人親自挑選的,未來親家肯定滿意。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韓紀嚴笑了笑,朝武秋房間喊道:“夫人,怎麼樣了?秋兒的房門還沒開嗎?”
在沒有得到回覆後,韓紀嚴頓了下,突然有一種不好預感,於是急忙朝武秋房間走去。
“秋兒?”韓夫人還在門口邊敲邊喊。
“我來!”
韓紀嚴走到房間門口,將夫人拉開,右手緩緩抬起,而此時令人詫異的是,在他的掌心前方,隱約有氣流湧動。
緊接著韓紀嚴往前一推,就聽到“嘭”的一聲,房間門瞬間被推開,而在房門旁邊是一截斷掉的木削。
“秋兒!”
韓紀嚴大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空無一人,又看了看房間裡被開啟的窗戶,他的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