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牧秋被扯得莫名其妙,待看清來者是南知行後,才驚呼了一聲。
南知行速度很快,劍頭直挑朝他而來,現在蘇芒擋在他身前,只怕會受傷。
牧秋用他腦海裡最後一點反應能力,拼了命的用手護住了蘇芒。
啊,疼!疼!
劍直直插入手臂,只要有一點偏移,可能就是插在胸口了。
“牧秋?牧秋,你怎麼樣啊?”蘇芒原是害怕的閉上了眼躲在他身後,但感覺到身上沒有那一處發來疼痛的訊息後睜開了眼,就看見牧秋扶著手臂毫無血色的倒在她身上。
南知行將劍抽了回來,一臉的冷漠,隨後將蘇芒一把拉了過來。
蘇芒在她懷裡掙扎著,想上前看看牧秋的傷勢如何。
“廢物。”南知行冷冷的說了一聲,手依舊錮著蘇芒的腰。
“南知行你放開我,我去看看他傷哪兒了!”蘇芒捶打著他的手臂,聲音抑不住的顫抖。
因為傷得是手臂,出血不少,連胸襟那一片都染上了,這月色陰冷,此般看去,就先傷著了心臟一般。
牧秋倒在地上,手臂的疼痛讓他大口喘著氣,臉上滿是痛苦,可是聽見了南知行的那句‘廢物’後,他任然扶著地,顫抖著的腿站了起來。
南知行自己的心中自然有數,傷得只不過是手罷了,這點小傷就受不了了?方才他看見蘇芒擋過來才放輕了力道,不然的話,筋都給他挑下來。這種小傷,他出徵打仗的時候不知道經歷了多少。
“南知行,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你...偷襲算什麼英雄?”牧秋呸了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晚秋大概還在外面守著那些侍衛,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打鬥,所以現在就他一人。
他看了一眼蘇芒,雖然表情疼得有些僵硬,但還是撤出了一絲微笑。
然而就這樣的笑容,讓蘇芒崩潰大哭。
南知行不滿的手裡又加緊了一點,“本王..對叛賊從不講究戰術。”
南知行手輕輕一轉,就晃得蘇芒的身體一轉,迫使她不去看牧秋,而是面朝自己。
蘇芒的小手,哭的毫無力氣,但還是像星雨點一樣打在他的胸膛,不輕不重,不疼不癢的。
但南知行還是生氣了,本就怒不可揭的火氣又上來了。
“蘇芒啊,你憑什麼說你不喜本王了?昨晚,你不是還打算給本王暖床啊?”南知行聲音魅惑,夾雜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話他是故意說給牧秋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