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野!有本事打一架啊!”金小酒扶著傷口,看著眼前的場景,暴躁的心上下竄動。
他最接受不了的不過是南知行在他面前嘚瑟蘇芒對她又多麼多麼喜歡,依他看,南知行根本配不上蘇芒的喜歡,能守護蘇芒的只能是他!
江清野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鬥?你不過是街邊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本王如今一聲令下,你便能死無葬身之地,還有啊,守在外面的那個女人,你信不信本王能在活捉你們之後將她扔去做軍妓?”
江清野大概真是氣憤到失去理智了,此時說的話無一不往牧秋的心裡鑽,同時還有蘇芒。
他絲毫不想在乎誰了,雖說他本就沒有特別在乎過誰,在方才聽見金小酒說不再喜歡後,他就瘋了,失去理智了!
“你!”金小酒抽出劍,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拿著,“江清野,你放開她,我們打一架!”
牧秋大有要和他死磕到底的念頭。
南知行也不拒絕,抬起手中的劍指著牧秋,“打一架,可以。但是放開她,不行。”
“你什麼意思?”牧秋怒了。
“本王的意思是...讓你一隻手,你儘管出招,本王不會讓你傷著她的。”南知行挑眉,看著蘇芒一臉吃驚,覺得好笑,低聲又問:“你相信本王嗎?”
“南知行,你瘋了!”蘇芒用手抵著他靠近的胸膛,鼻息裡都是他的氣息,這讓她非常難受。
“是啊,我瘋了!說不定待會我會突然把你扔出去,看著你死在他的劍下,也是十分有趣呢。”南知行說的很溫柔,原本冰冷的言辭擁有了不該屬於它的溫柔,這讓的話令人不寒而粟。
“南知行,你放開她,這是我們倆的事情!”牧秋靠著多年的習武能力支撐著自己面對這樣莫大的調謔還受了傷後,不倒下去。
誰想南知行非但沒有鬆手反而越抱越緊,做出親暱的模樣,“這件事從來不是我們倆個。”說著眼裡看著的是牧秋,隨後又低下頭,一臉寵溺的看著蘇芒,“應該是我們兩個啊。”
“南知行,你到底要幹嘛?”蘇芒哭著,她真的看不懂南知行了,眼前的每一幕都讓她害怕,她擔心南知行方才說過的話都會成真。
她不敢想象,牧秋死了,晚秋去...自從爹爹死後,她再也無法面對身邊的任何一個離去。
忽然,她真的很恨!恨為什麼自己要那麼不爭氣,喜歡上他,為什麼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呢?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南知行抬頭,冷眼看著牧秋。
牧秋提著劍朝他衝來,並且時刻留意著蘇芒的位置,確保每一下都不會傷著蘇芒。
誰知南知行不進反退,任他一下一下的進攻,只是躲閃,卻不出招。
牧秋心道不好,這樣下去,本就受了傷的身子沒有從前靈敏,長期進攻只會耗費他的體力根本不會又任何作用,待會南知行隨便一招可能就會打出致命的打擊。
直到眼角瞥見一身紅衣,他的眼中才恍惚出現一絲驚喜。
但這既是是一閃而過的眼神,也被南知行捕捉到了,他蹬上一旁的樹枝,腳尖輕點又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果然,僅是一瞬,那個樹枝就被晚秋的烈鞭,劈成半截了。
既是在如此驚險的情況下,他依舊是神清色淡的恍如置身事外的模樣,蘇芒被嚇得不自覺的就抱進了他,她不同於南知行,她沒有那麼高超的武功,只是菜雞一個,再這樣大級別的混戰當中,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命喪黃泉。
“哥!”晚秋沒有理智多久,看著血泊都快染紅衣服後,就撲了上去。
“哥,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傷到心臟?哪裡受傷了?”晚秋嘴唇打顫,很快淚霧就蒙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