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何吩咐?”
那人手起手落就是一鞭手,“我都說讓你們去請金姑娘上門做客了,瞧你把金姑娘嚇得!嚇跑了本王的客人,你擔得起?”
禿頭默默發麻的腦門兒,一個勁的低頭認錯。
“老大對不起,是小的不對,小的已經按您說的,好吃好喝好馬的招待了。”禿頭可憐兮兮,說罷抬頭瞪著她,“喂,南國公主你別拘著啊,該吃吃該喝喝把這當自己家就行!”
金小酒汗顏。
她這人啥都不好,但就是聽勸。
當自己家?那敢情好啊!
“好嘞,刀疤臉給我搬把椅子來,我也曬曬太陽。”金小酒對著他招呼到,“哦對了,順便給我拿個蘋果來,饞了。”
刀疤臉有些意外,但還是照做了。
而那女人呢,也就一直這樣看著,清澈的秋瞳沾滿笑意。
金小酒看得出來,她對自己很有興趣。
但是,抱歉,她暫時還不想搞百合。
金小酒坐下,學著她的姿勢,拿著蘋果。
但可能她今天穿的素靜,一身白,不如她渾身張揚的烈紅看起來氣場足。
被壓一頭的金小酒撇撇嘴,“站那半天光說我了,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刀疤和禿頭臉上流露幾分不自然,皺著眉似乎不滿意她這樣的態度對老大說話。
“本王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這感覺還不賴嘛。”
說罷,她介紹起自己來。
“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萬里無一,楚楚不凡,年家獨女,年楚楚。”
年楚楚?
這人她不知道,但是關於年家的是事,京都乃至南國都有耳聞。
那個北國的異姓候,年世堯將軍曾立下汗馬功勞,可卻在朝堂處處受人委屈,最後為了風高玉潔,獨自自縊於家中。
最後年家被查出貪汙政府,欺壓百姓,其獨女被北國萬人審判定罪,午門斬首 屍骨分別掛在東西南北四個市口,腦袋則在北國城門懸掛了七天七夜。
看來面前這個就是死相慘烈的可憐人了。
“年姑娘,幸會幸會。”
是人是鬼,總要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