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酒心領神會,立刻開始裝窒息。
演技十分誇張。
吳相愣住,定睛一看,這不是南國來的那個麻煩精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年楚楚你放開她,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何況我們內部之事,牽扯到公主,你只有罪加一等!”
吳相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今天這次來就是準備一鼓作氣把年府殺他個七進七出,可這下真是難辦了。
“罪加一等又何妨,死罪又如何,只要能重查年家命案,本王不在乎了。”
“年家的案子已成定局,如今已過數年,想重查何其難,本王勸你放開朝朔公主,再給你三天時間交出那些孩子,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敢動那些孩子一根汗毛,本王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帶著自己的人掉頭了。
金小酒:???
嘿,大兄弟?你還記得我不?
就這?就這???
人一出門,年楚楚就立刻將她放了,轉身便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公主!”祝口上前拉住她,渾身打量有沒有事。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祝嘴打量著周圍,尤其警惕那個其貌不揚的禿頭。
她們兩個人居然都沒能反應過來,那人就已經把劍放在她脖子上了。
這樣身手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雲初柔說的那樣不靠譜。
年楚楚接過禿頭遞過來的手帕,歇息了好一陣,“謝姑娘相救,年碩,去把我床頭的盒子拿來給姑娘。”
“是。”年碩就是那禿子。
年碩手腳很快,將盒子遞給金小酒,她開啟一看,裡面全是價值不菲的珠寶。
看來這年家沒落寞前,其繁華程度可見不一般啊。
“此地確實不易久留,我這人出了名的見錢眼開,祝嘴祝口,把年姑娘扶咱們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