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母輕輕拍了拍陶寧的背,語氣堅決的說:“這個事你就不要管了,這次我會請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過來,當著大家的面宣佈,還能堵不上那些閒人的嘴了。”
辛母在親情上受的傷都要在陶寧回來,舉辦這場宴會也剛好替女兒做一個身份,讓那些人不敢動她。
陶寧遊說了一會兒,沒有勸得動,便離開了。
聽了家裡的下人說是兄長去喝酒消愁了,陶寧帶著青雲,上了馬車趕去付代安喝酒的地方。
好在付代安是一個從不尋花問柳的讀書人,陶寧也用不著去青樓捉他,直接在一個民坊的小酒館裡找到了他。
付代安已是微醺,看見陶寧,以為自己在做夢,還對她笑嘻嘻樂呵呵的,問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陶寧聽不出這是付代安說的酒話,為了教訓一下這個惹哭辛母的臭哥哥,陶寧揪著他的耳朵,把他帶到了馬車上。
“痛痛痛,放開,放開。”付代安一下子酒醒了不少。
看清眼前這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粗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下子就火了起來。
但讀書人都是動口不動手,付代安嘴上一頓輸出,都被陶寧一個耳光給扇得啞口無言。
看著他呆愣的樣子,陶寧覺得他似乎還需要好久才能緩過來。
“姑娘,以後這種粗活交給我。”青雲正覺得手癢癢,她也十分看不慣這種嬌生慣養一點也不懂人情世故,自命清高不落俗的凡人。
陶寧聽青雲這樣講,第一次覺得她也挺可愛的,看著緩過來後的付代安,一臉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自己,她覺得這巴掌打得真值。
稍後這個付代安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陶寧帶著他去了一家農家院子,逼著他澆糞水鍾菜。
“讀書人怎麼能碰這種東西,我的手是用來捏紙筆,寫文章的。”付代安捏住鼻子,對這股味道唯恐避之不及,被青雲暴力執法,給拿開了。
陶寧以身作則給他示範了一下東西,便讓付代安上場表演。
“陶寧你這是報復我!我為什麼要碰這個東西,你一個農家女出生的,做這些下賤的活自然覺得沒什麼,你讓我做分明就是在羞辱我!我不做!”
付代安意志很堅決,小臉一橫,彷彿他就算不做,陶寧拿他也沒辦法一樣。
青雲看得來氣,直接給他後腦勺來了一下。
付代安不禁覺得頭暈地轉,整個人腦海裡已經開始走馬車了,好不容易整個人才清醒過來。
“就是你!對!我在家裡被人打暈了,就是你動的手,你一個女人去哪裡學的來這些下三濫的招數。”付代安醒悟般,指控著青雲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