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她真是耽誤了不少事。
郵件處理完,她開始叫人整理她在這裡留下的東西,傭人幫她收拾衣服和行李箱,動靜太大,驚動了在書房辦公的容兆南。
他走進來時,沈茗正在同江添通電話。
“行,就這麼說定了,週末我去找你。”
回頭,瞥見容兆南就站在她身後,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小跳。
掛了江添的電話後,也不顧忌他是不是站在他身邊,又給她的好搭檔姜少陌撥了個電話,自顧自地聊了起來。
“沒錯,是我,以後都用這個號,不是我不想聯絡你,是出了點突發事故,啊,墜樓的事啊,小打小鬧,你不用擔心,嗯,明天中午過來接我,我給你發訊息,行,明天見面聊。”
通這通電話,明顯與電話裡的人較為熟稔,以至於她掛了電話後,容兆南在身後問。
“通電話的是誰,明天叫誰來接你。”
她叫誰來接她,關他什麼事。
“大少,這是我的私事,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一句話,再次將這位主說毛。
傭人還在房間收拾,他發了火。
“停住手裡的事,都出去。”
傭人嘩啦一圈全被他趕了出去。
屋裡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是能看出來他生了氣,至於他為什麼會生氣,她沒弄明白。
“大少,我們蘇家的事馬上就能結束,我這個時候搬回去,自然有我的考慮,你這麼生氣,怎麼著,是不想我搬走嗎?”
沒有哪一句話不在他的逆鱗上。
他怒視著她。
“就這麼想搬出去?沈茗,你到底有沒有心。”
這句話把她說笑了,到底是誰沒有心,一直記在心裡的痛處瞬間被他揭了開來。
&n還有臉跟我說這個話,當初不知道是誰演的那麼可憐,我說要跟你結婚,那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容兆南,你自己做過的事不會都忘記了吧,你現在還企圖跟我談良知,你自己覺得可笑不可笑。”
容兆南俊彥的面容上,出現一絲碎片。
說出的話更是匪夷所思。
“想從這個家走可以,你把我的沈茗還我,這一個月的照顧,那個小傻她欠我的可不止這點,把她還我,而後你想去哪死就去哪死,別拖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