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竟將他說笑了。
低下了頭來。
輕啄了下她小巧的鼻尖。
鼻樑蹭了蹭,將她蹭得眼睛都睜大了。
“沈茗,你要是能想起來就會知道,這都是你做壞事做太多留下的報應,真正壞的人不是我,是你。”
他在說什麼。
“是我?”
他抬起頭,與她拉開一絲距離。
“你到底是真失憶了,還是假失憶,是不是又是騙我的一種手段。你要是真想不起來,我不妨帶你回憶回憶,當初主動求愛的是你,趁我酒醉爬上我的床的是你,逼著我和你結親的,也是你。眼看我沒了利用價值,又找了個虛假的小男友頂上,你還真是一刻都離不開男人,容二已經回來了,再過幾天,你是不是還打算和他再續前緣?”
不。
不可能。
“你在胡說!”
“我胡說?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問問,為了騙我的錢,敲詐我留下的合同附件還在我的電腦上,我現在就可以拿來給你看看。”
這是真的嗎?
她不相信。
使勁搖了搖頭,怎麼也不信。
廢了老大的力氣推開了他,眼圈紅了一半。
“我哥說得對,我不能離你太近,為了誆我,你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我不可能是這樣的女人,我再勢力,也不至於要騙你的感情還有……錢,你不要再胡說了,再胡說,你小心我……”
“你怎麼樣。”
“我拖了鞋釘死你。”
她凶神惡煞地說出了一句罵人的話,活生生將他說笑。
還是這個時候的沈大小姐好玩,心性單純,最好糊弄。
“傷人是犯法的,沈茗,這些皮肉的苦我吃得了,只是,精神上的苦,可沒有那麼難嚥下去,你做的那些事,傷我傷得這麼深,我一定要和你討討公道,別急,蘇瑜言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們倆的債,有的是時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