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容兆南說兩句話,就兩句,馬上出來。”
昌文便放了她進去。
她進去後,門外,寧致謙漆黑著臉色。
片刻後,高高抬起頭,面上露出陰狠的笑意。
沈茗進入休息室,正趕上容兆南在換衣服。
露出大片肌膚。
她走了進來,他不過也就撇頭看了一眼,一點反應也沒有,而後扣起襯衣紐扣。
沈茗邁著長腿,走到他身邊。
從茶几上拿起紅酒,往高腳杯裡各自倒了兩杯,一杯遞到他面前。
“我說過了,我要請你喝杯酒,喝完,我馬上出去。”
容兆南冷眸覷著她。
這個女人,是毒藥。
粘上了休想脫身。
“沈茗,這裡沒人,適可而止吧,你們蘇家的門檻太高,你這樣的,我攀扯不上,人活著,得要有點基本的尊嚴知道嗎,上趕著的女人,我容兆南從不放在眼裡。”
他看不上她。
所以才毀了她公司。
才叫她走投無路,只能背靠蘇家。
這份雪恥,她早晚會還他。
咬著牙,她冷冰冰說話。
“說的哪裡話,我不過就是請你喝一杯酒而已,你知道的,我沈茗要做的事,從來都必須要做成,我聽大廳經理說,顧楓就在門外等你,你要帶她去哪,這麼急著走,你忍心讓她等嗎,喝了這杯酒,我馬上放你走。”
容兆南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可面前這人是沈茗。
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他垂了眼眸。
“你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