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還在因我搶了你的流風琴而生氣,你還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李執安耐心地替那次在安馬城發生的事情做解釋,“白竹的修為沒你高,她比你更需要流風琴……”
“對呀!她需要你送給她就是了,跟我解釋什麼?!!”
聽到李執安又提到了白竹,還把白竹的需求放在了她的前面,餘清歡控制不住地大喊了一句。
淚水,再次不爭氣地流下,在面巾上留下了深色的溼痕。
餘清歡使勁抹去眼淚,用力地推開李執安,再也不想聽他多說一句。
“歡歡!!”
手心一空,李執安頓時變得心慌無比,他已經失去了她數十年之久,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怎麼可能會讓她再離開自己一步?!
他趕緊快走兩步,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臂。
輕哄道:“你可還有什麼想要的,我都可以送給你,咱們買比流風琴好一百倍的,好不好?”
“好一百倍的又有什麼用?”
餘清歡險些被他氣笑,“我想要的只有流風琴,金山銀山再好,我卻不喜歡,你硬要送我作何?是想顯擺您家產萬貫,同時滿足兩個女人也不在話下嗎?”
李執安:“前些日子白竹自戕了,她身體未好全,我也是擔心她再鬧才想著滿足她而已……”
“公子不必跟我解釋!”
餘清歡打斷了李執安的解釋,紅著一雙眼眸譏誚道:“你們夫妻倆的事情自己關起門來說就是了,說給我這個外人聽做什麼?再說了,你們什麼情況,我一點兒也不關心!!”
一句一個“你們夫妻倆”,一句一個“外人”,讓李執安的心難受到了極點。
低吼道:“你非要和我劃清界限是不是?!”
從上次相遇到現在,她從不肯和他好好說話,也不肯聽他一句解釋,一言一句的,充滿了濃濃的諷刺意味,彷彿他是個罪大惡極的人一樣。
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李執安很不舒服。
這樣的她,也與他記憶中的歡歡完全不同。
他的手掌用力,捏得餘清歡的手臂都疼了,可她生生忍著,自不會向他求饒。
餘清歡抬眸看著李執安,漂亮的眼睛裡染著星光點點,似笑非笑卻又無比認真地說道:“公子,從你迎娶白竹進門的那一刻,便已經與我走向殊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