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頭仰頭宣揚道。
頗有一股視死如歸、風雨無阻的大丈夫氣概。
餘清歡捂著胸口的傷口,小心翼翼地坐了起來,對胖老頭兒說道:“您先歇會兒,我去做飯。”
那一日,若非墨靈耀提醒她往雷鳴深處鑽,被正在雷鳴中修煉的老頭兒所救,他們二人怕是早就命喪墨玉珩之手了。
她現在給老頭兒做做飯,也是應該的事情。
當天晚上,她去給老頭兒送茶水的時候,看見老頭兒正拿著個手掌高低的瓷瓶給自己恢復肉身。
餘清歡猛然一驚,發現那東西……
怎麼好像凝仙瓶?!
傳聞凝仙瓶不是崑山老祖之物,後來又留給了何清水嗎?
怎麼跑到這老頭兒身上來了?
……
第二個月,估摸著雷鳴山該打雷了,胖老頭兒吃了一頓飽飽的飯,早早地就趕往了雷鳴山。
他離開的第三日,才又打起了雷。
“你師父真奇怪,就不能等雷來了再去麼,生怕錯過了似的。”
餘清歡的身子已經好多了,正在給菜地澆水。
“師父都是提前去的,從來沒有耽誤過。”
墨靈耀在樹下砍柴,聞聲後抬起眼皮看向了餘清歡,淺笑著回答。
雖然他的神識被墨玉珩奪去了大半,但身子恢復過來後,還是很強健,重活都是他在幹。
趁著老頭兒不在的功夫,餘清歡打聽起了他的事情。
她問墨靈耀:“耀哥哥,你師父叫什麼名字啊?”
墨靈耀皺眉:“師父倒沒說起過這個。”
“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你拜的是什麼師門啊?”
餘清歡對墨靈耀的單純表示無語,又問他:“他有跟你講過他以前的事情麼?”
墨玉珩有些無奈,笑道:“師父有時候有些口無遮攔,講了不少,不過真假尚不知曉。”
師父說的那些,太過不可思議,墨靈耀總覺得他在吹牛,他又不肯提自己的名字,真假自然也無從驗證。
“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