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休某問憐敵寇,男兒自有男兒行。
挫骨揚灰不足恨,男兒應當是如此。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醉臥沙場仰天笑,天地誰人不識君!”
趙銘說罷,一抬腿飄在天地之中,解下腰間酒壺,扔了過去。
“東王公,我平生懶散,行不得逆天壯志,但此刻,看酒!”
東王公一把穩穩當當接住酒壺,一手拄著劍,往嘴裡灌去。
“好!”
趙銘長嘆一聲,道了一個好字。
“此水入豪腸,三分化作月光,七分嘯作劍氣,繡口一開,便是半個洪荒!”
說罷,剎那間東王公穩穩落地,拿著酒葫蘆,將劍隨手朝後一扔,穩穩插在劍匣。
“趙兄弟,懂我!還是趙兄弟懂我啊!”
東王公開懷大笑,一揮手在地上的劍鞘收入掌心,拱手給趙銘。
“趙兄弟,多謝,今天過癮,過癮!”
東王公坐在石凳,剛要拿個人參果,便看盤子上早早空蕩蕩的,轉手捏著鬍鬚。
“趙兄弟,恨不能早點見到你,倒是讓我好生落寞。
這樣過些日子,你來我西崑崙來,我哪裡有不少奇珍異果,好好招待。”
趙銘看東王公落了個空,嘿嘿一笑。
人參果早早被我拿走了,你還想吃,想的美。
我今天不就略帶溫雅的拍了幾下馬屁,這給東王公樂呵的。
還是洪荒人啊,頭髮長,見識少,剛誇幾句,就樂的屁顛屁顛。
唉,果然洪荒人還是很單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