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猶如閒庭信步,步步踏在竹林中,開口說道。
“今有一詩送作東王公,祝東王公率領天下散仙,殺盡妖族,還洪荒個朗朗乾坤。”
“詩名男兒行!”
趙銘說罷五字,忽然凸顯幾分殺氣,前些日子剛剛誅殺妖族,趙銘心中對妖族厭惡增加許多,正好夾雜著這首《男兒行》鏗鏘道來。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東王氏,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趙老弟懂我,我平生就愛一個道義,遇見不平事,自當管上一管,今朝我號令散仙,定是要和妖族鬥上一鬥。”
“你且看好。”
東王公說罷,眉宇間煞氣逼人,手中長劍平增無數殺氣,頓時宛如置身沙場,硝煙滾滾,血海滔天。
鎮元子手一抹琴絃,忽然挑眉,剛剛的縹緲之聲,忽然變成殺氣凌然,似乎想起自己那至交好友,被妖族圍攻,命喪崑崙時的場景。
趙銘配合著琴聲,話語鏗鏘有力。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笑傲人間去,風雨不相輕。
縱雲落雁江水闊,天鬥地轉妖族行。
吾有一劍作豪情,殺得血雨和腥風。”
趙銘突然一頓,雙眼怒視,一連走了十八步,步步道出一個大字。
“殺!”
“殺!殺!殺!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
屠萬是為雄。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古來沙場皆寂寞,唯有殺場留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