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的幾個人不重要,她要一鍋端。
魔神要弄死,他身後的那些傢伙也要死!
追她的是一道魔氣,賭她可是全部魔氣。
東窗事發,哪有一人頂罪的道理?
他們全部都要抵罪!
玄棺驚訝地望向她。
小丫頭有前途!這麼小就知道告狀告大頭。
好好培養,以後看哪方勢力不爽,還愁找不到開戰的理由?
跟著帝傾君和它混,人都變聰明瞭。
“帝傾君,你現在去打嗎?”玄棺問。
“現在不行,先去收拾了張豫山。他們既然狼狽為奸,也算斷其左膀右臂。”
天下魔頭一家親,現在時機恰當,能先滅一個就不要拖。
她的這個決定,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她人已經怒不可揭了。
卻還是忍住報仇的念頭從長計議。
這才是帝傾君。
那個又冷靜拼命、實力又可怕的女人。
先打張豫山是明智之舉。
那邊已經和屠魔志願軍打起來了,她剛剛跑來救馨馨,把道印和一大批分裂小道扔在那邊。
主人都離開了……她借出去的道想必也難以為繼。
那邊情況要糟。
玄棺如是地想。
馨馨衣衫襤褸,帝傾君問她:“師父給你的小裙子還在嗎?”
馨馨舉起青銅戒,嗚嗚道:“還在,師父。”
只是之前她回家了,她媽媽喜歡她穿家裡的衣服。
她就把帝傾君改良的兩套小裙子收起來了。
“換一身衣服,我們出發。”帝傾君道。
馨馨拿出一套杏綠色的小裙子,帝傾君揮手給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