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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欲擒故縱 (1 / 2)

石苞要比張志和漢軍預料的堅強得多,看到漢軍將石喬押到陽安關城上斬首示眾,就連石苞的第六個兒子石崇都忍不住放聲大哭,老來喪子的石苞卻毫無悲色,還呵斥石崇道:“閉嘴!不準哭!你兄長身為大晉將領,為國殉職,馬革裹屍,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榮幸!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對!”

呵斥完了石崇後,石苞還又親自率軍巡營,期間談笑舉止還和平時一般無二,也在極大程度上穩定住了軍心,讓許多擔心他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的晉軍將領逐漸的放下心來。

然而石苞也僅僅只是能夠做到這點了,陽安關本來就是出了名的易守難攻,漢軍偏師爨谷所部又屯兵在陽安關城以東,隨時可以出兵救援陽安關,晉軍空有兵力優勢,卻是老虎啃刺蝟無從下口,也只能是駐紮在陽安關的西南面與漢軍對峙,一邊牽制住漢軍爨谷所部,一邊耐心等待晉軍在中路或者東路取得突破。

石苞也因此異常關注中路和東路的訊息,早早就派出精幹細作潛往漢中腹地,打探其他兩個戰場的具體情況,只可惜漢軍把大小道路封鎖得極其嚴密,晉軍細作只能是翻山越嶺的走偏僻小路傳遞訊息,效率低下不說,送來的還通常都是十來天甚至半個多月之前的訊息,根本無法讓石苞及時瞭解其他兩路的戰況,石苞對此暗暗焦急,可是又無可奈何。

也很好,石苞所部所處的位置註定了他們不可能被漢軍包圍,所以石苞也沉住了氣繼續等待,打算等待漢軍先採取動作再做回應,倘若漢軍爨谷所部向東撤退,就馬上進兵攻打陽安關,漢軍如果給爨谷派來援軍,就馬上撤回關城躲避漢軍的鋒芒,總之絕不冒險浪戰。

石苞也沒有白等,八月中旬的一個上午,晉軍的伏路士卒,突然在陽安關北面的山林小路上遇到了一名百姓打扮的神秘男子,結果那名男子看到晉軍士卒突然殺出不僅沒有慌亂逃跑,相反還趕緊舉起雙手,大聲說道:“不要放箭,我是自己人,我是大晉齊王殿下派來和你們聯絡的信使,快帶我去見石老將軍,我有機密大事要稟報石老將軍。”

聽到這話,晉軍伏路士卒不敢怠慢,趕緊把那名神秘男子押回了晉軍營地向石苞稟報,石苞聞訊也是大喜過望,趕緊在石崇和唐彬等人的陪同下接見了那名司馬攸派來的信使,結果那信使在見到了石苞後,也馬上行禮和自報身份,道:“大晉齊王殿下帳下親兵袁崧,見過石老將軍,老將軍安好。”

聽口音見那袁崧是中原人,石苞忙說道:“免禮,你的腰牌在那裡?讓老夫先看一看。”

“請老將軍稍等。”

袁崧答應,趕緊起身伸手入懷,去掏自己的身份腰牌,然而摸了兩把後,袁崧的臉色卻突然變得無比古怪,趕緊又摸自己的全身上下,還把外衣脫了下來翻找,翻了許久還是不見蹤影后,袁崧便哭喪起了臉,向石苞說道:“老將軍恕罪,小人的身份腰牌,還有齊王殿下寫給你的手令,全都不見了,可能是在路上丟了。”

“丟了?”石苞一驚,說道:“還連齊王殿下給老夫手令,也一起丟了?”

“老將軍恕罪,是丟了。”袁崧繼續哭喪著臉回答,說道:“小人是把身份腰牌和殿下手令放在一起的,可能是在路上不小心掉了,也沒發現,所以就丟了。”

石苞不吭聲,只是仔細凝視袁崧的雙眼,袁崧被石苞看得有些心慌,趕緊轉移話題道:“老將軍放心,齊王殿下的手令雖然丟了,但是內容小人還記得。”

“殿下的手令內容是什麼?”石苞警惕的問道。

“命令老將軍你立即撤兵退回白水關。”袁崧慌忙答道:“齊王他的大軍在南谷口和張志逆賊打了一仗,不幸戰敗,損失很大,已經沒有餘力再向賊軍發起進攻,所以殿下他就決定撤軍放棄這次進攻,也讓老將軍你也趕緊撤回白水關,免得逆賊的主力回師西進,增援陽安關來打老將軍你的軍隊。”

聽到這話,又見袁崧拿不出身份腰牌和司馬攸的親筆手令,石苞當然是疑心更起,又上下打量了袁崧一通,見他身上的塵土不是很多,鞋子也磨損不大,石苞便追問道:“殿下是如何在南谷口戰敗的?說一說具體過程。”

袁崧的表情明顯有些緊張,遲疑了一下才答道:“回稟老將軍,是這樣的,我們殿下為了儘快突破南谷口殺進漢中腹地,就親自率領軍隊向偽漢賊軍的營地發起進攻,結果不但沒有打下來,還在攻營戰中損失慘重,然後賊軍又突然出營殺出,我們抵敵不住,所以就輸了。”

“殿下主動向偽漢賊軍的營地發起進攻?”石苞更懷疑了,便又問道:“這是幾天前的事?你又是走那條路來的陽安關?”

“是,是三天前的事,小人走的是小路,但是小路叫什麼名字不知道。”袁崧回答得更加慌亂,又突然一拍額頭,說道:“想起來了,我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山裡過夜的時候把腰牌和手令丟了,小人還記得地方,小人這就回去找。小人告辭,請老將軍告辭,小人很快就會把齊王殿下的手令拿來。”

說罷,袁崧還轉身就往走,石苞卻喝道:“站住!三天前的事?短短三天時間,你是怎麼從南谷口來到陽安關的?逆賊又把道路封鎖得那麼遠,你是怎麼躲過逆賊的封堵攔截的?”

“小人是,是……,是走小路,可能,可能運氣好,所以恰好,恰好躲過賊軍的攔截。”

袁崧徹底結巴,石苞則向自己的兒子石崇使了一個眼色,早就看出不對的石崇立即上前,重重一記耳光抽在了袁崧臉上,咆哮道:“說,你到底是誰?究竟是誰派你來這裡的?”

“將軍,冤枉啊。”袁崧捂著臉狡辯,說道:“小人真是齊王殿下派來的,只不過身份腰牌丟了,所以沒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

“拖下去,用刑。”石苞淡淡吩咐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親兵唱諾,立即上前把袁崧拿下,拖出去捆到了帳外的木樁上,然後石崇親自動手,揮鞭把袁崧抽得是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最後實在是熬刑不過,袁崧也只好是說了實話,慘叫道:“將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我說我說,我是爨谷派來的,是爨谷派我來冒充齊王親兵騙你們退兵,小人是被逼的,小人也是被逼的啊。”

終於說了實話後,袁崧當然是馬上就被拖回了石苞的面前,然後也不用石苞吩咐,袁崧馬上就象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如實交代,老實承認說他雖然確實是叫袁崧,身份卻並不是司馬攸的親兵,而是貪圖漢軍的上好軍糧,在王琛時期主動投降和加入漢軍的中原士卒,因為口音優勢才被爨谷挑中,被派來冒充晉軍信使誆騙晉軍退兵。

聽到這話,石苞當然是趕緊追問道:“那爨谷匹夫為什麼要誆騙我們退兵?因為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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