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春茜裡言語中並沒有責備‘目擊證人’,可蛭本空……
不爽。
很不爽
他想要的是問心無愧、光明磊落的快意恩仇。
不管是如蛇一般威脅著大喜多豔子,看著大喜多豔子恐懼的眼神。
還是如猛獸般出擊,為所欲為的在南二中大鬧。
所為的就是一發心中的不快。
他想做西北荒漠漫漫黃沙裡的快刀客,做江戶時期一刀決生死的帶刀浪人!
在槍林彈雨中中彈身亡,在滔天巨浪中夾著小舟與鯊魚搏擊!
人生所貴,逍遙快意,此外皆非!
但這樣在努力生活的小女孩面前隱瞞真相,甚至是看著她茫然無知的去大喜多豔子家中學習……
蛭本空相信大喜多豔子絕對知道小春茜裡是死者的女兒,可她仍然讓小春茜裡在家中出入,這個蛇蠍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麼?
越是想著這些,他的心中越是糟亂。
“嗡嗡嗡。”
思索間,蛭本的手機嗡嗡嗡的響了起來。
彷彿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似的,手機上的來電聯絡人正是大喜多豔子。
看著這姓名,蛭本思索了片刻,平穩著聲音接起了電話:“有什麼事情?”
對面大喜多豔子的聲音比蛭本還要冷淡:“是關於你入學的事情。”
入讀成志學院,是當時他對大喜多豔子提出的幾項要求之一。
以大喜多豔子的學院理事身份,安排自己入讀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她既然打來了電話,就代表事情有變化。
“怎麼了?以大喜多夫人學院理事的身份,這種小事還能有什麼偏差嗎?”
“學院理事長不知從哪知道了你的事情,堅決反對你的入讀。”理事相當於學院的大股東,雖然有一定的權力和決策權,但通常身兼著校長的理事長才是最終拍板的人,不過通常情況下理事長也不會拒絕一個理事的小要求。
“理事長是一個非常頑固的教育學家,名下還有自己的教育雜誌書刊。”提起這個固執的理事長,大喜多豔子的語氣也有些變化,“今晚到林大廈來,我會安排你和理事長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