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威嚴感,在這種溫度下都是保持不住的。
“越在外面站著越冷,快點走。”
瞥了大喜多純乃一眼,蛭本連半點停留都沒有。
“看著我這麼冷,你就不知道幫一幫我嗎?”
“把我身上的浴袍脫下來給你穿?”
“也不是不行,啊啊……”大喜多純乃跺著腳,雙臂死死的在身前環抱,“凍死了凍死了凍死了……”
兩人這一邊是情趣護士裝,一邊是浴袍的裝扮,在臺東區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很是引人注目。
諸多行人在擦肩而過後紛紛回頭看著大喜多純乃和蛭本。
或者還不待擦肩而過走過去,就竊笑著和身邊的朋友開始談論。
“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穿著那樣的衣服……”
“是那個吧,就是在做生意的時候被警察忽然突擊,然後商家和顧客都翻窗逃出來了,衣服都沒換……”
“呀,的確,只能是那樣的可能了。”
“媽媽,那個護士姐姐為什麼要穿的那麼少在街上走啊。”
“噓……把眼睛閉上,不能看那兩個人。”
大喜多純乃有心想破口大罵,但在這零度以下的低溫,她覺得多說一句話對自己都是一種折磨。
“就那家店吧。”蛭本隨手指了一家店,接著自己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
“等等我啊……”
“歡迎光臨……呃……”
站在門口的售貨員訝然的看著走進門的蛭本空和大喜多純乃。
兩人的裝扮從無數方面來說,都很糟糕。
但如果考慮到這裡是東京,其實就可以理解了……
那跟在少年身後的少女,穿成那個樣子,肯定是主人的任務。
雖然疑惑為什麼那少年為什麼自己也穿著奇怪的浴袍,可一看到少年的臉,售貨員的疑問又迎刃而解了。
他長得那麼帥,穿的怪異點也沒什麼,不如說……優秀的人都有自己的怪癖。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兩位是要買……”
一走進店鋪,感受著迎面吹來的熱風,大喜多純乃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
堪比春夏之交的溫度讓她瞬間舒服的閉上眼睛,哆嗦了那麼一下後她總算驅逐了身上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