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將這絲巾圍在脖子上,而是抬起兩條光滑的手臂攬著頭髮,用絲巾將頭髮紮起。
滿頭秀髮被她紮成一箇中馬尾,而長長的絲巾則捋到臉側,將她發紅腫起的臉頰遮掩蓋住。
“蹬蹬!”
她轉過身,高跟鞋踩著地面,擲地有聲的離開辦公室。
“眼鏡,大喜多理事您的眼鏡……”
隨著大喜多豔子走出,所有人都看到了大喜多豔子鼻樑上的細框眼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冰冷的眼睛。
雖然眼神冰冷,但又不得不說,大喜多豔子摘下眼鏡後顏值不降反升,第一眼看到就給人一種自己成為了獵物的感覺。
“哐哐哐。”
但龜田校長等老師沒有心情再去關注大喜多夫人的眼睛,他們看著走廊裡新發生的一幕都快要氣瘋了。
只見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或者說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
整個樓層方才站在走廊裡觀望的學生紛紛好奇的跟在蛭本空身後一起下了樓,彷彿是要看看,蛭本空到底還能惹出什麼亂子。
“回來!都給我回來上課!”
“不回來上課的人全部都給我回家反省!”
“不準給我下樓!”
老師的叫喊聲作用聊勝於無,仍是有數量不少的學生都跟著蛭本空走下了樓梯。
只是他們都十分明智的和蛭本空拉開了幾十米的距離。
“哐哐哐。”
最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站在教學樓的影子裡,看著蛭本空身處陽光明媚的前庭一步一步走著。
“他媽的……”
蛭本空把消防斧放在肩膀上扛著,他伸出五指把頭髮向後聚攏抓著。
“頭髮這麼長,該理髮了。”
原主得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去過理髮店了,沒有其他原因,單純是因為理髮太貴了。
東京理髮一次動輒就幾千日元,普通上班族一個月理一次髮都算是奢侈了,而且別說幾千日元了,就算是一千日元對原主來說都是比殺了他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