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多夫人昂著頭,語氣冷冰冰。
“大喜多……”
壯壯媽還要說什麼,但大喜多夫人直接厲聲喝道:“給我閉嘴!”
在學校或者在財團中,大喜多夫人從來都是不發火的冰山。
至少壯壯媽是沒聽說過大喜多理事有對誰厲聲相向過。
“是,是……”
猛然被大喜多夫人罵了一句,壯壯媽愣在原地,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她迷惑的看著大喜多夫人纖細頎長的背影,不知道大喜多夫人這是發的什麼火。
只是如果看的認真仔細點,便能發現大喜多夫人的肩膀在輕微的顫抖。
這不是流淚。
是憤怒。
大喜多豔子的雙眸死死地盯著樓下前庭的蛭本空。
蛭本空已經走出了教學樓,拿著斧頭朝著學校校門慢慢走著。
偌大的學校前庭,只有他自己一人。
顯得有些孤獨。
光與影間,又像是一副黑白畫。
“……”
望向蛭本空的背影,大喜多豔子的胸口不停起伏著。
她嘴唇抿得發白,鼻旁的提上唇肌因為憤怒而不停抽動,特別是猩紅的雙眼,裡面更是灌滿了憤怒。
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蛋此時寫滿了仇恨。
“呼……”
她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從包中掏出一張深藍與黃色相間的薄薄絲巾。
“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