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差點死在牢中、家族差點滅敗,連累至此,靖安伯對這個女兒已是心涼如冷卻的灰燼:“多謝太子,那個逆女既然選擇了她的女兒,就讓她留在那裡陪著吧,我金家沒有這樣的人。”
太子瞭然。
金元駕著馬車趕過來。
太子出宮以後,就讓人給他傳了信。
到了三人近前,他停下馬車,跳下來,先給太子和風澈行了禮,然後上前攙扶靖安伯,“爹。”
靖安伯看到了太子破裂的衣袍和上面的血跡,知道自己出來的不易,但隱忍著什麼也沒說,朝太子和風澈道了謝,由著金元攙扶著上了馬車。
太子和風澈也各自回府,約定好了一個半時辰後在城門口會合。
風澈帶著風安風忠騎馬回府。
戰王府的大門緊閉。
下了馬風忠去敲門。
“誰?”
裡面傳來詢問聲。
“我。”
裡面彷彿是靜止了一下,然後大門被迅速的開啟,看門人滿臉激動的喊,“王爺,您回來了。”
風澈應了聲進門。
看門人滿臉喜色的把大門完全開啟,然後一溜煙的跑去告訴福伯。
福伯也是喜出望外,樂顛顛的過來,“王爺,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皇上讓我和太子去料理大皇子的後事,府中最近有什麼事情沒有?”
“沒有。”
回答完,福伯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道,“就是昨日元伯侯來了一趟,問我您和王妃有沒有回來的訊息。”
風澈點頭,“你去元伯侯府說一聲,就說我回來了。”
福伯應了聲,派人去傳信,不過一刻鐘的工夫,元伯侯便過來了,一進門,便高興的說,“我都準備好,今日想去平陽縣呢,沒想到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