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肉片推到我的面前來,又動手刷刷刷幾下把他那隻也片了,肉片整齊,骨頭剔的十分乾淨,而且沒有損傷。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道:“你們家原來是賣豬肉的?”
彷彿有無數只烏鴉在楚務田頭上飛過,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小時候就會砍甘蔗皮了,和這個也沒什麼不同。”
他又想了一想,心裡似乎很不滿意道:“有賣豬肉的兒子琴棋書畫這麼好的嗎?”
我只得一邊咬著羊腿肉一邊含糊的應道:“好像沒有。”
他把手中的刀輕輕一揚,刀就立著插在了膳食桌上,我看了,有點發呆道:“怎麼看都像賣豬肉的。刀法太純熟了。”
楚務田聽了氣鼓鼓的看著我,半晌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你怎麼知道屠夫是怎麼砍肉的?”
我一聽,大窘,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總不能說我在穿越前常常自己買肉回家讓老媽給我做溜肉段啊?!
忙急中生智道:“這段時間時間跟著他們狩獵,看隨從收拾獵物時想到的。”
楚務田半信半疑的咬著羊腿肉道:“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好奇你怎麼知道那些百姓是怎麼生活的。”
我想了又想,輕聲答道:“其實那些百姓生活的也挺有樂趣的。”
楚務田道:“我們不是百姓,不會知道他們的難處。別說這些了,多吃些羊腿肉,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說著,把我面前的盤子拿過去,又用小刀把肉片切成小塊,再推回來道:“吃吧,聽你今天彈琴我就知道你最近太過勞累了。需要調養。”說完,身子一頓,似乎說錯了話。但隨即恢復了正常道:“學生要是身體不好,別人會說我這個先生的教導的太嚴厲了。”
說完,他就低頭吃起自己的那盤羊肉來,不再看我。
我小口吃著面前的羊肉,看著對面的楚務田,心裡踏實二溫暖,說實話,我沒有兄長,但大概兄長就是這樣的,很溫暖,凡事會為我著想吧?
這樣想著不由得心情大好,盤裡的羊肉吃了大半。
晚膳後我們又一起品了香茗,才各自安歇了。
我看著床頭的草螞蚱,不由得想起了成王,不知道他今天都做了什麼?
三更了,三更了,吼吼,今天週日,祝大家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