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的陽光總是那樣的璀璨。
陸沉眯著眼睛,適應這種的劇烈的光線反差。
他走向熟悉的競技臺外,面上無喜無悲。
一走到熟悉的位置,他的眼神就掃向了南樓,在眾人緊簇中看到了高芸。
南樓上不止高芸一個人,還有其他一些女性。
不過沒有一個長得好看的,全部都被高豐腴的身姿給比了下去。
他對著高芸喊話。
趴在南樓上的高芸,見到陸沉內心笑道:‘不過十幾天的時間,發現他的身體變得結實了不少,精神也好了很多啊。’
“那就是姐姐養的武奴嗎?果然長得好看啊,沒有白來。”
“他不僅長得好看,武力也強的很,過會兒大家可是要睜開眼睛,好好的看看。”
有人在起鬨,不斷對高芸發出恭維之聲。
高芸面含微笑,把眾人的恭維一一笑納了。
她轉頭看向陸沉,發現陸沉在說些什麼,由於距離太遠她有點聽不清。
高芸微微偏過頭,喊來侍女丫鬟,說道:“去,看看他到底說了什麼?”
“是。”
侍女很快就走了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說道:“他說這次決鬥的難度這麼高,他要是活下來,需要夫人多加一點東西。”
“什麼?”
“他說他要進補,需要大量的補品。他說夫人只有答應了這個條件,他才不會讓夫人失望……”
“嗯?”高芸好奇地說道:“還跟我談起條件了。”
“姐姐,你養的這個武奴好有個性啊,是什麼來歷?”
“不是個叛亂諸侯的兒子而已。”高芸之前動用了一些關係查過陸沉,才得知他是鎮北侯的兒子。
鎮北侯當年叛亂,滿門抄斬。
大魏皇帝唸對鎮守邊疆有功,留下了一絲血脈。
但這只不過是體現他自己的大度,一種收買人心的手段。
這最後一絲血脈兜兜轉轉還是送到了競技場中,與殺了並無區別。
關於這點,高芸也不願給這些小姐妹們講得過深。
她袖子一揮,對侍女努力吩咐著說道:“你去告訴他,他要求我準了,不僅如此,我還送他一個特殊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