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也沒有故作姿態,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過會兒有一場的決鬥,你的。”
“和誰打?”陸沉放下的酒罈,用髒兮兮的衣袖擦了擦嘴。
“你和甲字房的所有人。”
當鬼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大廳像是陷入了詭異的寂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望向了這邊。
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陡然充滿了肅殺氣。
鬼爺暗暗吃驚,他的眼沒有瞎,這裡的武奴竟都是被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給整合了。
競技場的這些武奴可不是生來就是奴隸,他們在進入競技場之前也都是自由身,由於其他的一些問題被流放到了這裡。
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人。
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
看來等這場比試結束,無論他是死是活,都不能讓他在這兒。
陸沉把鬼爺的話重複了一遍道:“你是說要我一個人跟甲子房的所有武奴打?”
鬼爺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他。
忽然,陸沉笑了,他撈起酒罈說道:“行啊!我想知道這是你們這邊的想法,還是誰要求的?是競技場讓我打,還是高夫人讓我打?如果是競技場的要求,那我做武奴也沒什麼好說的,生死有命;要是高夫人的話,那我就想要跟他談談條件了。”
咕嚕嚕。
陸沉仰頭飲酒。
“是高夫人的要求。”鬼爺冷笑道:“想要跟她談條件,你覺得她會答應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感覺她會答應。”
“那是你的事了。一刻鐘後準備出場吧。”鬼爺轉過身去向外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緊隨他移動,讓他如芒在背,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下去。
“大哥。”
房間中的三十五個武奴聚攏在一起,看向陸沉,臉色焦急。
他們都聽得出來,這場決鬥對陸沉來說很不公平。
個人武力的強大,可不代表著在群戰之中還能討得到巧。
可他們的身份低微,面對這樣的局面除了應戰之外,也別無選擇。
“沒事,正好這些天也閒得慌,可以活動活動筋骨,說不定還能給大家再撈一點好處。”
陸沉將一罈酒飲個乾淨,放在桌子上,緩緩站了起來。
拍了拍褲子上的褶皺,走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