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有東陵王一戰定東陵,才會有皇帝劍斬來使,我大乾男兒絕不差血性。"
"我大乾萬世基業,時間尚且沒能磨滅,這是蛇鼠之輩,焉能欺之。"
"諸位只需等待,待我大乾重新君臨天下,到那時,蕩群妖,誅邪魔,還著天蘭一個朗朗乾坤。"
原本以為這麼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講,場間眾人應該是群起響應。熱烈鼓掌,哪知眾人卻都是呆呆的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莫名的滋味。
沒等到掌聲的他決定既然要裝,就裝得徹底一點。反正也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當下,轉身而出,只留下句:"後會有期。"
良久。小茶亭裡的氣氛才開始活躍起來,那之前發言的老者捋了捋鬍鬚說道:"那年輕人,說得不錯。"
茶亭的那位微胖的老闆也附和的點了點頭,道:"是不錯,只是,只是,"他有些猶豫的說道。
旁邊的眾人便起鬨道:"只是什麼,只是,你倒是說啊!"
"只是有些裝了,"那老闆無奈的說道。
老者想了想說道:"只是差你還有些距離。"
靈犀宗最近不是太過的安寧,也許可以算得上是人心不寧,宗內的道路上顯得格外的冷清,偶爾有一兩個弟子也是行色匆匆,有些神經質般的東張西望,恍惚下一刻便有某種不祥的東西降臨在他們的頭上一般。
一個道木質的大門始終的緊閉著,門前已然不止是堆疊有太多的塵埃,而是在前幾日的暴雨之後,已經將其染未了淡綠,這裡,像是好久都沒人來過了。
若是細細看去,彷彿整個靈犀宗都已經變為了一道碧綠的風景,曾今最為熱鬧的牛舍之中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幾頭靈犀在茫然的走動著,它們的主人興許是太久未曾打理過它們。
整個靈犀宗籠罩在寂寥,不安的氣氛之中,這與前幾月的張狂與得意全然不同,再也沒人去山腳挑釁那些駐守計程車兵,就算看到,也只是一副戒備懷疑的樣子。
"宗主,確定不是他們嗎?"一個一把年紀卻又一身牧童打扮的男子沉聲向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沉聲問道。
兩人自然便是那靈犀宗的僅存的兩位不惑境修士。靈犀宗宗主與牧童。
靈犀宗宗主緊鎖眉頭,帶著一絲憂愁的說道:"確實不是山下計程車兵乾的,他們也沒有理由無故殺我靈犀弟子啊!"
"那會是誰呢?"牧童迷茫的說道。
"不知你可曾注意,參與過刺殺唐一言那一戰的弟子。基本都先後遇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