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想著,這姑娘的大腿更為緊實,彈力十足了,按著按著,白婍婩滑膩的小手就挪到了胸前,接著一記紅唇就壓在了無病的額頭之上,接著是眉心、鼻樑、下巴、兩耳、雙頰,最後覆在無病的嘴巴上,無病翻身抱著白婍婩扎人溫泉水中,一串氣泡汩汩冒出,白婍婩的水性也是無病手把手教的,自然不輸於無病,無病抱著白婍婩,好似雙絞的一對白蛟龍從溫泉池另一端冒出,二人齊齊趴在了寬大的青石上。
無病當下心火熊熊,白婍婩恰是一壺清油,又是一盞烈酒,澆得無病心內大火更為熾熱。二人相擁,白婍婩喃喃,“無病,無病,我喜歡你。我好怕回武館後,這伏牛山中的美夢就醒了。”
無病聞聽此言,回應道,“我也喜歡你,我會永遠陪你,創造我們的夢。”
“此生非君不嫁,天地立誓。”說著咬到無病的肩膀,無病不敢用功,肩膀被白婍婩咬破。
白婍婩纖纖二指沾了無病肩膀的血珠,橫豎抹了自己的額頭和紅唇,又咬破自己食指,抹了無病的額頭和嘴唇。
“你這歃血的抹血方法倒是和平時大家用的有些區別。”
“家母教的。”
無病回憶,“好像在哪讀過呢。怎麼也想不起來。”無病又說道,“我可不是非你不娶啊。”
“你說什麼?不娶我?”白婍婩撐起身子,眉毛立了起來,無病趕緊抱著白婍婩,“肯定娶你,但是還會娶別人,跟你先說好了,別誤會了。”
白婍婩這才轉怒,臉色猶不喜,“你的事,我知道,不用提,煞風景。誰讓我是後來的,晚她一步。鬆開我,我要穿衣。”
無病依舊抱著,翻身壓在白婍婩身上,“算了,不管那麼多,縱死也風流。我這破嘴,真該打。咱們不出山了,就在這長相廝守,白頭偕老吧。”
白婍婩害怕了,“無病,別鬧,我剛才反應太過了,我只是越來越在意你了。莫為一夕之歡,壞了功夫和身體。”
無病狡黠一笑,“我是最喜歡你的,我對你的愛意勝過我自己的命。”
“無病,我會一直等你。我都立誓了,非你不嫁。你放心,我不管你還要娶誰,我都非君不嫁,自你那夜救我出白家虎口,我就對你傾心,林中捨身鬥群狼,我就愛你欲罷不能。”
“不,我只娶你。”
“那不好,我本已經捷足先登了。我和卓嵐君做賭,二人公平競爭,誰也不許以雲雨相誘。”
“不用雲雨相誘,你就是站在那,一顰一笑,就有無限風情。等我到二十五歲,我們再洞房花燭。”
白婍婩摟著無病的脖子,“你還記得婀姯嗎?”
無病眼睛睜大,白婍婩笑笑,“腳後跟上的符號便是婀姯蔻芽,那是我的名字,母親起的,當年我在舂陵被你救護,心中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多賴你提供藥方,我在白家才有了保命的本事,不被人欺負。”
白婍婩主動擁吻,世間的緣分便是如此奇妙。無病至此徹底明白,怪不得白婍婩一直對自己有求必應,原來二人早早相識,恰如符鹿鳴之感激和瑤光姚瑩之感恩,又如卓嵐君之同心和熊定嫵之同意。
白婍婩雙目流波,“我已經確定了,你比之前兒時的你更加善良、強大,縱使你娶別人,我也認了.......”
無病早就愛上白婍婩,聞聽表白,低頭吻上紅唇,將白婍婩的話語淹沒。二人動情之際,無病自然及時收手,這一手功夫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白婍婩只當無病考慮二人的長久未來,心中甜蜜。
二人都是守禮的人。是夜白婍婩依舊獨居床榻,無病依然在粗繩子上大睡一覺。日久生情,二人早就相識相知,朝夕相處之際,又經歷許多故事,兩顆心終於靠在了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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