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接過花來,“真香,你用香露啦,這麼大膽子,我這還有一針,要不要你我都來一下。”
白婍婩咬著嘴唇,雙手撐著船板,一點點爬過來,“你敢嗎?你不怕經脈爆裂?”
無病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俏臉,快速的親吻白婍婩的嘴唇一下,“當然敢。”
白婍婩也沒料到無病真敢親她,二人赤裎相見過、肌膚相親過、相擁而眠過,昨日更是吸取蛇毒,白婍婩甚至夢到了無病壓在她身上,共赴雲雨,只是無病剛一趴下,白婍婩就驚醒了,饒是再次想入非非,也不能在夢中相見了。
可當下無病的突襲,讓白婍婩心內大為驚慌,神情慌亂,坐在那不停喘氣,扭捏著衣角。無病費解,心想“就是親了嘴巴一下,怎麼反應這麼大,之前那麼多回摟摟抱抱,也沒見你怎麼樣啊。”
一朵厚實的雲彩飄了過來,滴滴噠噠,頃刻間暴雨入注,無病趕緊扯起一塊油布,把白婍婩和自己罩在油布之下,白婍婩笑道,“誰讓你親我的,怎麼樣,不用我找你算賬,老天就下雨澆你。”
無病哈哈一笑,又親了白婍婩臉頰兩下,白婍婩面帶怒色,兩個眸子卻滿是笑意,“不許親我,再親我,回頭我告訴定沁,還有定嫵。”
無病就不怕人威脅,當下摟過白婍婩來,對著嘴巴又是重重的一下,白婍婩輕輕撐著無病的身體,一聲驚雷,白婍婩從迷醉中清醒,“你總佔我便宜。你看,老天都打雷警示你呢。我們好好說話吧。”
話音剛落,下起了雨,夏天的山中,雨來得的快,去得也快。眨眼功夫,雲過雨收,空氣清新了一些,雨露滋潤下,白芷花更為鮮豔,白婍婩摘了一枝三朵,甘露飄灑,日光下,七彩之色舞動如精靈,河水清澈,水中婍婩倩影朦朧有韻,船上柘芷丰姿玲瓏有致。
白婍婩把花別在耳畔,回眸展顏,“漂亮嗎?”
無病嘆道,“是花美?是人更嬌?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媚中帶俏!想不到你的頭髮在陽光下都閃著七彩的霓虹。”
白婍婩俏臉微紅,“有你在,我好心安快樂。”二人談天說地、博古論今,婍婩對一些大事見解獨到、鞭辟入裡,無病連連稱讚。
日頭偏西,無病划船原路返回,可一時身處白芷花叢,轉了幾圈,才找到了出路,潭水清澈,小船似來時一般緩緩靠岸,無病白婍婩登岸,白婍婩嘆道,“不知何時才能與君再遊此處啊。”
無病安慰道,“隨時都可以。”白婍婩笑而不語。
二人回到營地,天色已黑,無病在房內整理完案牘,便泡溫泉休息,奇怪的是,一夜未見白婍婩和瑤光,無病也沒多想,泡著溫泉,心算著接下來的第三期訓練。
這時候,門輕輕推開,聽著腳步,無病就猜到了是白婍婩,無病也沒說話,白婍婩徑直回了臥房,幾個月來,三人相處一直如此,無病在堂屋粗繩子上睡覺,睡前必泡會溫泉,等無病休息後,二女才去沐浴,為的便是讓無病早休息一會。
蛐蛐聲聲,驀然停止,浴室的門開了,無病從水中看到了穿著褻衣的白婍婩高挽髮髻,露出潔白修長的脖頸,輕輕側身坐在青石上,蛐蛐又開始叫了,白婍婩趴在無病肩頭,鼻息粗重、熱淚點點,無病心疼道,“為何哭了?”
“自幼謹小慎微,驚懼疑慮,心很累。我若回到宛城,何以再在武館安息?”
“我聘請你做三經秘書啊,在文學館整理書牘。”
白婍婩搖搖頭,“再議吧,不想被拘束在一個地方啊。”
無病想不明白,“你在這大山裡也是與世隔絕的啊?”
白婍婩輕嘆一口氣,雙手扳過無病頭來,放在腿上,“我為你按摩一會吧,雖然是第一次,手生,不要挑理呦。”
白婍婩不由分說,為無病按摩肩膀,無病心中有些緊張有些意動,猜不透婍婩的想法,但更不願意打
(本章未完,請翻頁)
擾當下的曖昧,輕輕閉上眼睛,白婍婩掐按著無病的頭皮,無病合目仰頭,聞著白婍婩的馨香,不時抬眼看看,每次都與白婍婩火辣的目光相對,不禁躲閃目光,無病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還是那麼漂亮的女人眼神侵略。
白婍婩褻衣輕薄,肌膚腠理清晰可見,無病不禁想入非非,無病天不怕地不怕,不怕符羅上官的溫柔,可此刻卻有些害怕並期待白婍婩的挑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