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艾伯慶和鮑泰齊齊抱拳,“三哥放心。”
鮑泰插言,“為什麼叫宣紙,可有什麼來歷?”
關再興神情恍然,彷彿看到了二千年後的秦媛岄,“老關,這是我家鄉的宣紙,纖維純白、質地柔韌、潤墨清晰、搓折無損、能抗蟲害壽千年。”
“你來推銷你家的產品嗎?”
“哎,你就沒發現我這捲紙和我有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你看我們都色澤光潔、紋理細緻。”秦媛岄捋捋劉海,摸著臉,撲閃著大眼睛。
“嗯?你這胳膊又長肉了,真宣騰啊。”
“一邊去,你不覺得我膚白如宣紙,身形柔韌,可一字馬,可金雞獨立,而且我強壯,屁股大,能生養。”秦媛岄臉色略紅,雙手自腰間滑到臀部,盡顯妖嬈,然而嗓門越來越高。
“你白什麼白,跟我一樣黑。”
“切。找打。”二人交手起來。
“你怎麼抓我胸?”
“我錯了。”關再興復又捏了一下。
“是不是比胳膊還宣騰?”秦媛岄聲音漸漸冰涼。
關再興頓覺不妙,撒開大腿就跑。
秦媛岄追著喊,“你得負責啊,昨晚你可在我房裡睡的?”
好多戰友駐足看戲,關再興臉紅如血,“晚上我再找你,現在怕你揍我。”
“你回來,我就不揍你。”
關再興想到往事,嘴角上揚。
“三哥,三哥?”
關再興笑笑,“走吧,咱們去熊家、萬家走走,觀摩觀摩兵器、百貨。”
“哎,鮑二哥,我建議你迎娶餘家的千金,你怎麼還不行動呢,而今對方已經二十三了,可一直等你呢。”
鮑泰尷尬,“有管巖就知足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庫艾伯慶哼道,“這婦人千般好,唯有這點讓我不滿,子孫繁盛,開枝散葉,她一個人怎麼忙的過來。”
“大哥啊,可別說了,管巖不易啊。”
庫艾伯慶長嘆一聲。
關再興一行出了工坊,剛剛翻身上馬,一個老道士搖著銅鈴,翩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