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你要不要嘗試一下,桐君以往的活法。”
“……?”
徐長安沒有明白李知白的話,或者說是李知白忽然認真的語氣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叫祝平娘以前的活法?
看著李知白那嚴肅的面容,徐長安大抵能夠感覺到先生在說的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也收起了幾分在長輩面前的寫意輕浮,深吸一口氣,認真的詢問。
“先生,長安愚笨,沒能明白您的意思。”
“……你啊。”
李知白嘴角勾起了一些。
這孩子,果然是他所說的一般愚笨。
若是有其他人聽了自己的話,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有長安即便知曉了他先生可能有些本事,卻也沒想過在大事上依賴她。
不然怎麼會聽不出她話語中的意思?
她應該高興嗎。
李知白是高興的,但是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她現在愈發似一個女子了,而女子的心思……又對於徐長安沒有想過徹底依賴她這件事感覺到些許的不適。
高興,但是沒有那麼高興。
就好像是長安以往與她說的,被選中成為幸運的執事,多發了兩成靈石後卻發現自己欠著某個師姐靈石,轉眼就還了……的感覺。
高興、不滿足、卻也有如釋重負。
李知白雙手環胸,袖上的梅花搭在腰間,她語氣平緩:“知曉自己愚笨,就仔細想想。”
徐長安:“……?”
眼看著李知白轉過身欣賞著北桑城的美景,徐長安愣了好一會兒。
自己做了什麼惹怒先生的事情嗎?
以前他聽不懂李知白話語的時候也不是一次了,從未有見到先生會這般兒戲的惱怒過。
對。
就是兒戲。
徐長安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違和感。
雖然李知白還是以往那個李知白,但是以往的李知白絕對不會在這種小事兒上浪費時間,這種近乎於兒戲般的‘裝模作樣’,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身為的女子的小脾氣。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