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吃醋。”雲淺語氣中帶著幾絲失望。
她若是會吃醋那還好了呢,那徐長安定是會更喜歡她,而不是現在這樣,凡事需要學。
李知白眼睫猛地顫了一下。
失望?
她在失望什麼。
“沒有嗎?”李知白下意識說道。
雲淺完全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有好感的李姑娘,輕聲說道:“我是不會吃醋,這只是做一個好妻子的修行。”
“修行?”李知白被雲淺給弄糊塗了,不過她仔細思考了幾息時間,有些明白了,面色怪異的說道:“長安喜歡會吃醋的姑娘?”
“是。”雲淺心想李知白果然很聰穎,很有讓徐長安喜歡的潛力。
“他……我……”李知白臉色有些精彩,不過終歸於平靜。
無話可說。
“雲妹妹,我瞧見書房裡床板碎了一些,那……也是他要求的嗎?”李知白問。
“踩背,算是放鬆。”雲淺沒有直接回答。
但是這個答案對於李知白來說也足夠了。
原來不安的人不是雲淺,而是徐長安嗎?
是徐長安想要雲淺吃醋,所以雲淺才會吃醋。
因為長安不安。
所以,雲淺表現出吃醋的模樣的話,徐長安能夠感覺到自己是被在意的,會減輕那份心裡的不安。
都懂了,一切都明瞭、串聯了起來。
難怪雲淺吃醋吃的那麼僵硬與違和,合著這都是裝出來給徐長安看的???
就如同妝容一樣,都是取悅他的手段。
李知白有一雙明察秋毫的眼睛與一顆七竅玲瓏心,她能從簡單的事情裡推測出白玉紫雷劫和漫天的暴雨和徐長安有關,也能推測出其他的來。
是了。
長安家裡有這麼優秀的新婚妻子,他卻動輒月餘不沾家,加上他如此喜歡雲淺,天底下哪個男人不會擔心?
從雲淺的視角看暮雨峰上都是女人,但是反過來……北桑城裡也盡是尋花問柳的男子啊。
李知白放棄了思考,帶著幾分苦笑的說道:“……你們小夫妻的感情有來有回的,我弄不清楚。”
原來,這就是夫妻嗎?
外人難以理解。
“其實我有時候也弄不清楚,不過這不礙事,他喜歡就好。”雲淺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