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舟。”
“真是……小夫妻。”道姑身子僵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別院的方向,眼睛眯起了一些:“其實,我對你家這位雲姑娘還是很感興趣的。”
有些好奇。
雲淺將徐長安養大,按道理來說,便與她一樣該是她的長輩。
怎麼就變成妻子了。
而且,她方才遠遠看了一眼,也得承認,相比於她這樣平凡的樣貌,雲淺的確很好看。
“那先生,咱們這就……”
“不急。”
“如今劍堂外頭全是人。”道姑伸手指了一下窗外,徐長安跟著看過去,可以清楚的看見劍堂內還是很安靜的嗎,但是再往外看,就能發現有不少的姑娘把劍堂圍起成了一圈,在附近吃酒玩樂,熱熱鬧鬧的。
是他引來的人。
“我方才不是說要去百草園送丹藥?”道姑說道。
“嗯。”徐長安點頭,他還記得這件事。
“我還沒去呢。”道姑指著外面的說道:“現在我出不了門了。”
“……先生,這些事情還用您親自去?山上不是都有傳送陣。”徐長安意識到了什麼。
“你見我用過那些東西?”道姑反問。
徐長安看了一眼道姑身上洗的發白的道袍、牆上積累的燈油的油燈,沒話說了。
她就不是會用傳送陣的性子。
而且,除了在煉丹的時候,徐長安平日裡更是沒有見過道姑使用過修為,無論做什麼事情、去哪裡,都是一雙腿腳、腳踏實地的去做。
這可能是一種為人處世的態度,也可能是獨特的修行。
“先生,我真的給你惹麻煩了。”徐長安苦笑。
劍堂很長一段時間應當是安靜不下來了,那先生還怎麼出門?
“你以為我方才為什麼要怨你。”道姑走到一旁,取出一個藥箱遞給徐長安,說道:“這裡頭是百草園急著要的丹藥,你替我送過去。”
“現在?”徐長安拿著藥箱,眼睛睜大了一些。
“現在。”道姑點頭。
“先生,可是……”徐長安心想雲淺還在這裡呢。
“我本想自己去的,是你惹來的麻煩。”道姑輕輕拂袖,將藥箱掛在了徐長安的身上,說道:“正巧,你不在的時候,我去見見你口中的“小姐”。”
熟悉的人不在身邊,更能看清楚一個人的性子。
她是真的很好奇,能讓徐長安死心塌地的姑娘是怎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