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的僕役給他們準備了晚宴,乾十一和端玉兩人在一起飲酒,這南宮豔也坐在一旁陪著,端玉要敬她酒,這南宮豔倒是都推了,乾十一要和她喝一杯,她倒是小酌了一口,這讓端玉恨的牙癢癢,這美人如此區別對待,實在是有傷他心。
乾十一道:“人家防著你呢,怕你在她喝酒後欺負她”。
端玉聽這話趕忙辯解道:“那人家就不怕你欺負她?”
乾十一看了南宮豔一眼兒,說道:“她的酒量可不比我們差,這到底誰欺負誰呢,我可是有婦之夫,可不敢在外面亂來”。
南宮豔不願聽這兩男人絮叨,直接回房休息去了;乾十一將筷子放下,看著端玉道:“這麼久了都沒個信兒?昨晚上我可是差點就被她宰了?”
端玉笑道:“誰讓你要去招她?我看你呀就是該的”。十一忙喊“冤枉”啊,但隨即又點頭道:“確實是該的,怎麼就給扛回家裡去了”。
端玉小聲說道:“查不到太多資訊,這姑娘的過去就沒啥可查的”。乾十一望著他道:“你到底有沒有去查哦?”
他沉吟道:“沒有什麼可查的才是最讓人疑惑的;這南宮豔的過去就很乾淨”。
可是經過昨晚的試探,乾十一知道這女子哪有那般簡單;若非自己拼著性命試探一番,只怕不那麼容易讓她露出馬腳。
端玉反而問道:“便是真查出了什麼,你又想怎麼做呢?”
這話倒是問住了乾十一,他呆了一剎,隨即笑道:“是哦,就是知道了我還能做什麼呢?”既然想開了此節,他便索性不去想了。
夜深之時,乾十一敲開了南宮豔的房門,看著神色有些冰冷的南宮豔,十一再次說道:“這麼漂亮的人,還是要多笑笑才好”。
南宮豔面無表情的咧嘴說道:“這樣?”她這笑樣還不如不笑呢。
乾十一無奈,這女人就是這樣,你若讓她幹嘛,就偏偏不如你意。他倒是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和她爭論。
南宮豔問道:“大晚上的是有什麼事情嗎?”
乾十一道:“哦,我來跟你說一聲,你可以走了”。
“去哪兒?”南宮豔反問道。
“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用在待在我的身邊了”,乾十一看著她說道:“你不是也不樂意待在我身邊嗎,我方才想通了,你還是走吧,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南宮豔望著他冷冷道:“說完了?”
有些吃驚於居然如此冷靜的乾十一嘴裡應聲說道:“嗯,說完了”。
南宮豔將他往門外一推,說道:“說完了,我要睡了”。
乾十一走後,南宮豔木納的坐在床上,她不是沒有聽清楚乾十一的話,反而她聽得很清楚。嘴裡自語道:“這算什麼?你要我來就搶我回來,你不要了,反手就把我丟出去?我是衣服嗎?”
她心裡越想越氣,抬手間一道劍氣斬出,將那桌上的一隻花瓶“砰”的一聲斬碎。
聽到屋裡的東西的破碎聲,乾十一停足回首看了一眼,輕輕搖頭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