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廂裡的南宮豔不禁小聲說道:“只怕是禽獸不如哦”。
乾十一將頭靠在她那如雪般的大腿上,閉目養神,聽到她這話,睜眼看著她那精緻的下巴和誘人的紅唇;將頭往她的胸口一探,埋頭說道:“那是,我昨天送去給你吃,你都不吃,你還真是禽獸不如”。
要說鬥嘴,十一還真不輸幾人,這南宮豔自然不是其對手,氣的她銀牙緊咬,伸出手來在他的腰上軟肉狠命的掐了下去。
乾十一也不是吃虧的主兒,她掐自己;自己就襲擊她那敏感的部位,幾個回合下來,還是乾十一勝利了。
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乾十一說道:“我這人就是皮厚一點兒,雖然沒有金剛不壞的功夫了,可是這身子骨還是很結實的”。
南宮豔面紅耳赤,嘴裡埋怨道:“流氓”。
她忍不住道:“昨天晚上和公主魚水之歡,今兒個還有力氣在別的姑娘身上,看來你這身子也沒那麼重的傷嘛”。
乾十一怒目道:“趴牆根是不道德的”。
南宮豔說道:“誰趴牆根?早上公主路都走不好了,誰看不見是的”。
饒是乾十一這臉皮夠厚,此刻也有點扛不住;騎馬在外的端玉更是咳嗽兩聲說道:“師弟,來日方才要節制點啊”。說著抽了一馬鞭縱馬跑到前頭去了。
乾十一盯著南宮豔道:“你是不是也想這魚水之歡呀?你若是想,只要跟我說一聲就好,少爺我還是能滿足你的”。
南宮豔嘴唇輕挑,微微一笑道:“是嗎?你敢嗎?”
乾十一向來不吃虧,送上門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摟著這南宮豔的脖子,朝著她的臉上吧唧吧唧親了兩口。
南宮豔眼神睜的老大,看著得逞之後坐在遠處的乾十一,胸口起伏氣息難平,舉起手來就要打他。
十一強行狡辯道:“是你讓我來的”。
他不等南宮豔發飆就一溜煙的跑出了車廂,縱身一躍跳了一騎兵護衛的馬背上,將這護衛打發去了其他人那。
他畢竟是邊軍里長大的,即便這內力全無,這控馬一技還是十分捻熟的。
看著那跑沒影的乾十一,南宮豔嘴裡輕聲說道;“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對於這乾十一的“侵犯”她已經有所麻木了,從最開始被他扛回來時,到這幾次乾十一雖然會對她有所冒犯,但還是相當的剋制;用她的話說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從京城至南山也就是二百餘里的路程,這早上出發的眾人於傍晚時分便到了。
依舊是落腳在山下的太乙郡,這時節的他們不再居住在客棧中,而是住在了太乙郡的驛館之中。
他並不曾掩藏行蹤和身份,所以這太乙郡的太守領人來了城門處迎候,接著了乾十一一行人後便將他們安排進了驛館內歇息。
再次踏上南山地界,乾十一心裡五味雜陳,有著說不出的味道;他和老陳在這裡分別,從此江湖上再無鐵劃銀刀陳公望這號人了。
南山全真之中亦少了一位長老,鍾文號鍾馗和陳公望兩人一戰後雙雙隕落在南山之上,今日乾十一故地重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